鲛绡帘帐内,鸳鸯交颈缠绵,结实的床榻晃动的厉害,阿墨低鸣呜咽。
“墨儿……你招惹为夫的……”他的嗓音喑哑,宠意浓浓的泻露出来。
凤邪理智被阿墨撩拨的尽丧,她出奇的迎合,如菟丝草般缠绕着他,容许他的狂肆,忍受不住了,又抓又挠的泣饶,在凤邪的背后和肩头挠出不少痕迹。
如此的动静,凤邪简直如疯了般癫狂,殿外守着的夜卫的人很早就避的远远的,退出了宫殿内外,若是被主子知道他们在这时候不走,小命堪忧,所以一有任何苗头就飞速闪避。
阿墨气喘吁吁,轻易的点住了失去理智的凤邪睡穴。
她本想早点的,但是实在是……
被他逼的没有任何间隙。
她小心翼翼的下榻,身体还有些疼痛,凤邪这笨蛋根本经不起一丝丝的勾引,要她老命。
痛……
她抽气,扶着小腰,脚软的不行,浑身都好似被碾了又碾,来回碾压。
亥时刚到,时辰还早,含霜殿内外的夜卫都避开了,外面电闪雷鸣,眼看马上要下大雨了。
她迅速穿好衣服出殿,离开前,长靴顿了顿。
帘帐内凤邪安静无声,他还没有醒,她点的睡穴用了特殊的手法,殿内又点了助眠的香料,足够凤邪睡到明日下午申时。
相信,夜卫的人若无大事也不会去打扰他,毕竟,所有人都会以为他疯狂了一夜也该休息休息了。
而明天又正好是朝臣沐休之日。
她特地挑选的日子。
凤邪……
阿墨走了。
说完,转身出了层层帷帘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