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墨摆摆手。“让他见罢,大老远为这事跑回来,没见到怕是不消停。”
她还没小气到不让他进牢房看望替他顶罪的老爹。
西陵墨扶着栏杆正要起身,眼前一道颀长的身影拂过,下一秒,她身体一轻,人就到了凤邪的怀里。
“墨儿……我想你了……”凤邪搂住她的腰肢,温热的棱唇贴着她的耳畔,滚烫的气息沿着阿墨的衣襟淌入,他的眸光炽热的顺着她精致的锁骨往下。
西陵墨蹙眉,伸手拉住衣襟。“回来了。”
“嗯。”凤邪亲昵的吻了吻她的唇,交颈厮缠,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
他爱和墨儿肌肤接触时酥到骨髓中的那种软魅,四肢都仿若注入神奇的力量,让他止不住的想靠近。
她是他的妻子,只有他可以对她如斯亲密,可以吻她、爱她、亲近她……
“凤邪,放了朱雀他们。”西陵墨的嗓音淡漠而平静。
凤邪握住她的双手不让她躲避他,唇齿细细的在她颈边烙下他的印迹,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他僵了一下,殷红的唇轻吮阿墨的耳垂,温柔又带着股迷·乱,激的阿墨颤抖了一下。
仿佛是错觉,西陵墨又恢复了正常,静静听着他开口。
“墨儿,相信我好么……”凤邪收拢臂弯的力度,执起阿墨修长的手凑到唇边轻舐。
“凤邪,放了朱雀,我不希望他们出事。”西陵墨想要抽回手,凤邪却没有这样的打算。
“墨儿……”凤邪湛蓝的眸子幽深,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定定的看着阿墨。“朱雀的人昨晚……”
“朱雀的人不是刺客,凤邪。”西陵墨的手摸到了凤邪的穴位,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封。“你的女人为了你奋不顾身,和你当初真像……”
西陵墨不看他,神情怠倦而散漫。“和你当初一样……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