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轻叹一声,修长温热的手掌温柔的顺着她的青丝,托着她的后脑,棱唇亲了亲她的眼眉。
“母后和父皇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墨儿不哭了好不好?”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她,高烧烧的她神智混沌,痛苦犹如跗骨之蛆,她一时之间如何接受现实?
西陵墨无声哽咽,也不知哭了多久,哭累了,往凤邪怀里拱了拱,睡了过去。
凤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哼着不知名的悠扬曲调,如诱·哄孩子般哄着她入睡。
察觉她呼吸逐渐平缓,凤邪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入软绵的榻上。
西陵墨环住他的颈不肯松手,低呜了一声,往他怀里蹭,熟悉的气息让她依赖,整个人都如袋鼠般扒住凤邪。
凤邪活了两世也没带过孩子,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阿墨醒着时从未如此粘他,也没有如此依赖他。
这让他心中陡然弥漫一种奇异的感觉,如蜂蜜落入清水之中,缓缓化开甜蜜的味道,酥醉迷人。
棱唇绯然,勾勒一抹迷魅的弧度。
他缓缓俯身,让阿墨躺到馨软的榻上,自己也躺上去。
阿墨如同藤蔓缠绕着他,交颈勾缠,凤邪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细长妖异的眸子如炽热的烈焰,灼灼注视着她。
“墨儿……”
西陵墨没有反应,她脑袋埋进他散落的青丝之中,凤邪看不到她,但因为刚刚擦拭了一遍烧酒,玲珑的曲线纤毫毕现的贴着他健硕而有力的腰腹,他深吸一口气,运行浑身的力气压下身体躁动异常的反应。
但他前世今生所练的皆是烈性霸道的武艺,内劲偏阳,此刻一压制,瞬息如火苗碰到热油!熊熊燃烧!
他浑身滚烫比怀里高烧的阿墨更为高温,西陵墨难受的犹如抱着一颗火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