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公公显然也被惊到。
“你看看刚刚那位少年,她就是锦宁侯,如果没弄错的,恐怕将来会是西陵的储君!”凤弘烈目光冷凝。
“这怎么可能?锦宁侯姓齐,这西陵国君怎么可能?”
“谁说她姓齐?都说这位锦宁侯和恪静公主长得一样,又是同年同月同日所生!你觉得世事会如此巧合?”凤弘烈目光幽深,没想到他儿子竟然会和锦宁侯当真如此要好!
当初他便听说阿邪痴傻时只有锦宁侯一个朋友,今日竟然如此跑来大开杀戒!
“陛下,不知为何,老奴觉得刚刚殿下看锦宁侯的眼神似乎……”
“你也发觉了?”
“似乎不像是看小舅子的表情,倒像是……倒像是……”老公公脸色微变。
“像看心爱女子的表情!”凤弘烈心中发冷!他不知是因为锦宁侯和恪静公主长得太相似,还是他不希望的那个原因!
他才来西陵没多久,锦宁侯的名字简直如雷贯耳!无论男女老少全都对她赞不绝口!很少有一个人如此一边倒的被百姓拥戴!
但是锦宁侯却做到了!
而且她如今腿脚也是为了救人才受伤,酋兹的老和尚听说她救了自己的弟子,还专门为感谢她念了几日的经!
酋兹和西陵的关系如今愈发密不可分了!
想到此,他脸色就不太好。
凤邪抱着阿墨回到苏府时,天色已晚了。
因为西陵墨的突然失踪,府中的准备只得暂停,好不容易盼主子平安回来,玲珑和离洛被支开,房内只剩下阿墨和凤邪。
香炉中香气迷离,袅袅青烟旖旎。
“墨儿……墨儿……”凤邪带倒阿墨,将她紧密的压在厚实馨软的锦被之中,温烫的吻密密的落到她的唇畔、颈项,胡乱的扯开她的衣襟,捞起她的腰肢,紧贴自己有力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