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齐晴!就算是凤弘烈!他们都别想!
西陵墨环住他的腰,冰凉的手微微张开,害怕会触到他后背的伤口。“还疼吗?”
当时燃烧的木梁砸上来,本来这些痛该是她受的。
“不疼,一点也不疼,只有这里疼……”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墨儿,这里疼……”
“阿墨吹吹?”西陵墨溢出一丝笑意,改为环住他的脖子,脸颊靠在他颈边。“呆子,你快好了……”
凤邪一窒。
西陵墨感觉他抖了一下,眉睫微垂,掩去眸底的复杂。
房内的灯火柔和,西陵墨眼皮子愈发沉重,许久都不曾好好睡一觉了。
每次施针刺激腿部经脉,她都好似再受成百上千次的骨断筋裂之痛,她害怕自己喊出声会让爱自己的人痛苦,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主子,宫中有人来接……锦宁侯。”锦夜的声音在如何称呼之间,停顿了片刻。
凤邪紧了紧臂弯的大髦,棱唇轻轻贴着阿墨的眉眼,闻言,眉头都没抬一下。
阿墨睡着了。
锦夜静静的站在阴影中,没有再多说什么。
过了片刻,室内烛火跳跃了一下。凤邪细长的眼眸冰冷的看着他。
“太子妃担忧锦宁侯伤势,一直住在宫中,并未出宫,你听清楚了吗?”
锦夜一窒,室内的气息凝固,杀意弥漫。
良久之后。
“……是。”
凤邪嗓音冷鸷。“若是凤弘烈知道太子妃重伤……跟着本宫身边的所有人都去陪东昌侯府的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