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几人刚要离开,那暗紫锦袍的男子唇齿开阖,半晌之后,方道:“不要伤到她。”
属下微怔,随即了然。“是。”
改变原来计划,策划反动民众究竟是担心她会下杀手灭口所有人,还是担心她查到自己身上?或者是害怕会伤到她?
不明白。
听到她已经另辟跷径到达陵南,竟然不知是愁还是喜?
西陵墨虽然顺利到达陵南,但因为走的水路委实不是好路,两三百艘粮船,其中十几艘粮船几乎报废,船底被撞出大窟窿,所幸到了陵南正是烈阳天,受潮的粮食晾晒几日并不影响食用。
但是。
“锦宁侯!”褚遂云怒气冲冲!
瞧着那破损到已经“客死他乡”的粮船,心疼的抽抽,这一艘粮船有一栋两三层房子体积得用朝廷多少银子,如今是十几艘直接散架!
码头上来来往往的官衙侍卫呼喝维持外围的百姓激动的情绪,船工有条不紊的下货,西陵墨支颐斜靠在粮堆上闭目养神,池梁被她驱赶出去盯梢。
此刻褚遂云双目怒瞪,一脸恨铁不成钢,抖着指头一二三四的数落西陵墨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罪行,首当其冲的就是不该走那该死的水路。
西陵墨打个呵欠,瞄了一眼头顶正烈的太阳,伸手拍了拍正唾沫横飞教育她的禇大书生的脑门。“禇大人,我渴了。”
“渴了?哦!我去倒……你手脚断了!不会自己去喝水!”
褚遂云继续气势十足的数落西陵墨八大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