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有人帮你?”
“嗯,那绝不是我自身的力量。”
“难道说?”谢宸景低下头,视线扫过脖颈处的坠饰,祖父曾告诉过他,这是谢家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是渡厄之物,却从未有人见过,怎么渡,怎么用,始终是个迷,但那天它似乎闪过异彩,心也随之放松下来,难道真是~
“怎么了?”见他沉默不语,楚伊瞳不禁问道。
“没什么,后来呢?”
“后来,见到了爷爷。”视线飘向窗外,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和梦中的阴暗世界截然不同。
“楚爷爷?”
“嗯,我病好后,时常会做恶梦,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这次全想起来了。”
“梦到什么?”心不由得紧缩,她的每份痛,都如刀割般划在他的心口。
“梦里的人和那天晚上梦里的人一样,可说的是‘魂兮归来!去君之恒干,何为乎四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