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心情是复杂的,看着眼前为自己出生入死的昔日红颜之已,虽也曾有过翻云覆雨的日子,可这些在遇见尔瓢后一切都变了。
永王突然发现自己在冷秋月面前连逢场作戏都不愿意了。他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尔瓢在他的心里已经落上了印记。
永王默不作声地走到冷秋月面前,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为冷秋月穿着。
冷秋月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冰得如数九寒天,她咬着牙承受着自己的心痛。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着,谁也没有说话。一个浓眉紧锁,一个满脸梨花。
窗外的月光把屋里两人的身形拉得颀长,原本只有两步的距离,冷秋月却觉得脚下有跨不去的鸿沟。
曾经两人策马笑西风,曾经两人征战天下,曾经路游山水,曾经……太多的曾经,太多身上无数次欢爱的印记,似乎都远离了冷秋月。她知道她不再是永王身侧的红粉,因为永王已有了自己的妃,自己的妻。
冷秋月心里悲凉着,不禁苍凉的笑了出声,“爷,今夜我记下了!自今夜起,奴家不会再碰爷半毫。”
冷秋月随及从永王的腰间拔出佩剑,抓起一把青丝,“断发断情,爷,你保重!”
永王呆愣在了当场,等他反应过来时,冷秋月已经推窗而出,消失在了一片月色中。
梁上的暗卫看着永王和大当家的绝别不禁心声可惜,一不小心从书房的房梁上摔了下来,被永王看了个正着。
暗卫小豆子忙胆怯的跪在永王跟前,“主子……”
永王向小豆子摆了摆手,“起来”,然后一脸严肃的说着:“今晚所见之事不可外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