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郭成松,严树铭他们看来,其实自己也一定能行!所以铆足了劲儿,一心要大力发展电线电缆行业。
对侏罗纪这每天七八十台机箱,以及兼并了牧野电扇厂的一个微小型电扇生产车间,每天一百五六十台的小电扇的走量已经有点看不上眼了。
虽然即使是以着现在的需求来计算,机箱和风扇每年也能给校办厂每年带来三四百万的收入,近一百五十万的利润。
然而苏南那些电缆厂这么容易的成功,深深的刺激着郭成松他们。
几台破机器,只用了几年的时间的翻滚,就成了上亿,几亿,甚至十几亿年销售的大公司。
只是想想,就能让他们激动得热血沸腾的彻夜难眠。
过年这段时间,郭成松,严树铭一直在电话游说赵长安,以及找郁原明,或者跑到任述之家里喝酒。
想要投资扩建高压电缆专用厂区,以及引进高压电缆生产线。
这一套投资就是再节省,全部下来也得千万以上的资金支持。
面对郭成松的游说,这在赵长安看来,用一句话来说这些人最合适,‘一看就会,一做就废!’
也不想想自己和校办厂的这些工人们,就在几个月前还是一群下岗职工,穷得到菜市场去捡菜贩子剥下来的烂菜叶子拿回家做菜,这才吃饱肚子,又开始不自量力的跑到悬崖边要起飞?
而因为郭成松的这种执着,赵长安为了避免被工院校办厂给拖进坑里,提出了两个方案。
第一个是机箱厂从校办厂完全剥离出来,和线缆厂之间脱离模糊的无边界关系,改制成为校办厂,一纳米,孙一阳,三家合资的独立企业。
这样一来,就等于是在电缆厂和合资厂之间建立了一条安全的防火墙,以后就算电缆厂再赔钱,也和合资厂没有任何关系。
最多的也就是校办厂能从合资厂里面分到应得的红利,拿这钱去补贴电缆厂;要么就是卖掉合资厂的股份,用这钱去救电缆厂。
之所以要用‘救’这个字,在赵长安看来,内地的电缆厂想要和沿海的民营电缆厂竞争,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就像他在前一世从刘奕辉那里听到的一些比较阴暗的标书竞争,人家是钱,女人,黄金名表宝石,陪吃陪喝陪嫖,一百八十万的竞标价,敢开标之前拿着三四十万去砸钱。
这样的事情,在国有,集体,校办企业里面,根本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第二种解决方案,是一纳米和孙一阳从合资厂撤资,两人的资金由机箱风扇来抵偿,同时保证之前和合资厂签订的机箱采购合约继续有效。
这个事情郭成松和严树铭商量了以后,报到郁原明和任述之那里。
又经过他们四个一番合击,如果这一百五十万资金用机箱风扇做抵偿,事实上校办厂只要拿出来不到一百万的资金就能生产出来这价值一百五十万的机箱。
只此一项,校办厂就等于从赵长安和孙一阳手里空手套白狼的套了五十万,而且在以后生产的机箱风扇利润,也不需要和赵长安,孙一阳分钱,一年下来又是三四十万的资金。郁原明,郭成松他们很快就同意,并且在去郑市参加赵长安师兄金广仁的拜师仪式之前,就完成了一切的变更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