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在没有得到邢哲明的点头前,姜仙部门的这个主任就是长了狗胆也不敢同意签字。
而是把姜仙先支吾出去,就连忙给邢哲明打电话通风报信。
“给她签。”
电话那边的邢哲明的声音,显得很不耐烦。
“啥,明少,是姜仙要辞职!明少,我问了姜仙她说太累了想回家乡山城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找工作,她这是和林飞分手的样子,要不然她为啥要离开郑市?我合计着她离开郑市也行,不过不用辞职,咱们在山城不也有项目么,――”
“你聋了,给,她,签!”
电话那边邢哲明终于憋不住了,狂暴的打断了他的话,对着电话吼:“你麻痹给她签让她走,你是吃屎长大的,听不懂人话?――立刻给她签字,一分不少的让财务发给她让她走人!”
足足骂了一分钟,骂得这个主任脸色惨白,嘴唇和手还有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却不敢挂电话。
――
邢哲明对着电话足足骂了一分钟才挂了电话,把手机狠狠的砸在床上。
昨天晚上他离开ct室门口以后,其实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去挂了一个急诊。
经过检查,他的右臂脱臼,胸膛淤青,深更半夜高价求了一个老中医过来,才给他的脱臼安上。
一医院里输液。
“小伙子,你这是得罪了一个高手啊,一巴掌就能把你打脱臼,你最好别惹他了,不然几下子就把你的手脚全给整脱臼了,拉松了你的韧带能把你变成一个废人,而且你验伤报告都不好写。”
耳朵里听着老中医善意的劝告,在想到姜仙埋怨她哥哥姜野扇晕了林飞,还有那句‘捆了钓海蚂蟥’,邢哲明就是一个傻子也知道对方来者不善,而且绝对非常的凶残。
为了一个只是打定主意玩玩而已,玩腻了就甩掉的女人,却冒着有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的危险,有钱有势,啥样的女人玩不到,邢哲明疯了才会继续较劲。
“特么的,遇到一条疯狗!”
邢哲明坐在病床上气得大骂,不过也就是骂骂撒个大少脾气而已。
他享受着在规则范围内利用金钱和权势的加权,带来的享乐,然而却也清楚的知道,在他父亲和曲笃行曾经发迹的草莽江湖里,像他这样的大少在那些人的眼睛里面,就是一头肥的流油的肥猪。
在他贪图姜仙娇嫩迷人的身体的时候,说不定她哥哥姜野已经磨刀霍霍,狞笑着怎么杀了自己这头肥猪,过一个肥年!
也不是邢哲明搞不赢这些草莽杂皮,而是动用巨大的精力和关系还有金钱,就算摆平了又能怎样,一不小心让他逃了,自己晚上出去喝酒唱歌按摩找女,都害怕被他在后面捅刀子。
一句话,细瓷不和粗瓦硬碰,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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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仙用箱子抱着自己的东西,
领了工资,乘坐电梯下楼,在各种异样的目光里坐着出租车回到青年公寓。
不到一个小时就清理完了一切,重要的带走,该扔的扔掉,她的房租是交了半年,还有两个月才到期,被子枕头水壶洗脸洗脚盆这些东西都留在租屋里面,算是给自己留一个退路。
万一在山城找不到工作,自己又肯定不会接受那个王叔叔的‘帮助’,再和家里闹翻了至少在郑市还有一个临时的落脚点。
打车到了火车站,姜仙也没舍不得花钱,从黄牛手里加了五十块钱买了一张半个小时以后发车的火车,走进了火车站。
“嘀嘀嘀。”
这时候,姜仙的传呼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