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心里面怒得火焰炙烤,感觉自己如同被董季思这混蛋无礼的扒光了底裤,光着身子暴露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如何不怒?
看到覃有源不解的眼神,赵长安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辣得直挤眼泪花子。
把酒杯重重顿在桌子上面:“其实,我和夏文卓没那么好。”
“那你还向她表白?”
覃有源一句话,问得赵长安哑口无言。
“你的意思是,董季思知道这情况?”
覃有源诧异的看着郁闷的赵长安,突然明白他话里面想表达的意思。
半响才骂了一句:“卧槽,董季思居然调查你!”
——
翟少白来到董季思的办公室的时候,心里面的仇恨和怒火依然在猛烈的熊熊燃烧着。
虽然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包括头发都重做了,脸上的一处轻微烧伤也涂抹的是无色无味的液体膏药。
然而充血的眼睛,生硬的动作,依然显示着他的狼狈和羞辱。
“董哥,你也别为难,大不了这破学校我不上了,出了学校,我照样能风生水起。赵长安,我非弄死他不可!”
翟少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支烟颤抖着点燃。
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只能用赵长安十倍百倍的羞辱和他的血来偿还!
“你也知道自己惹了公愤!你什么时候能管住你这张嘴?你弄死他可以,可你以为自己能逃得掉法律的制裁。别给我提你嘴里的那些草莽江湖,地下世界,你黑能黑得过陆家?”
“我就不信陆家真为赵长安这个小白脸出头,不过是陆菲菲的一个面首。”
“闭嘴!”
董季思怒着打断翟少白的话,狠狠的望着翟少白:“你还嫌不够乱,想把陆家也扯进来么?”
也自知失言的翟少白,气呼呼的不在说话,闷着头吸烟。
然后,他打开了面前的一份档案袋。
“我给你读读,捡重要的。
赵长安现年19岁,98年中部省理科高考状元,全国卷第二,比蒙学栋低05分,你别说不知道浙北的蒙学栋,你是考进复大的,也别说考个全国卷第二很容易。
父赵书彬,山城一建副总经理,95年被山城一建总经理夏文阳牵头,调查经济问题,夫妻两人被撵出一建。今年6月,赵长安写了一份大字报,揭发山城市一建总经理夏文阳以权谋私,把夏文阳拉下一建总经理的位置,自动辞职,而赵树彬官复原职。夏文阳有一个女儿,”
董季思望了满脸惊讶的翟少白一眼:“叫夏文卓,复大电子1班的大一新生。你父亲有多少净资产?我是指工厂企业房产存款,扣除欠债,加上你这辆法拉利。”
“大概一两个亿吧。”
翟少白不能太确定,不过大概也就是这个数量。
心里面有点不明白董季思问这干啥?
“夏文阳手里的砖瓦厂,沙场,采石场,服装市场,装修公司,在建啤酒厂,茶厂,还有一个正在开工140亩的房地产工地就不说了。他手里握着一块地,前年10万一亩买的,840亩,8400万。现在还剩640亩,现价每亩40万,价值25个亿。”
“怎么可能,看着穿着很普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