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明飞。
“周翘,你呢?”
何羽眼巴巴的望着身边的周翘。
“我只想赶紧回寝室,把兰花和香草种好。”
“这不急吧,吃了饭再种不也一样,人是铁饭是钢嘛?”
周翘轻轻的摇头拒绝,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至此,楚嵩和何羽抄刀的聚餐计划,无疾而终。
“嗡嗡~”
赵长安的手机震动起来,来了一则短信。
赵长安按开,是陆菲菲发的。
他疑惑的朝前看了一眼,随手按开短信。
“在哪里下车?”
“要不在内环高架桥口?”
“嗯,嗯。”
再无动静。
——
六点三十许,在夜色中依维柯下了沪昆高速,开始进入市区。
“我先下车了,刘师傅你把我同学送到复大南门。”
“孙少您只管放心。”
在中环路口,孙一阳拿着绣伞,一袋子兰花,下了车。
“我们在这儿下车,大家明天见。闵明飞,请假条。”
“小意思!”
客车又东行四里,在陆菲菲的提示里,靠边停了下来。
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的suv奔驰,一辆黑色宾利,两个中年男人站在车外。
看到客车停了下来,都朝这边望了过来。
赵长安,曾晓晓,殷宛,陆菲菲,卸下来一大堆东西下车。
那两个中年男人连忙跑过来,接过去。
看得车上众人直发愣。
“乖乖,这辆宾利得三四百万啊,那辆suv也得两百万,这么有钱!”
何羽的声音跟呓语一般直呻吟。
“这女的是谁,这么势海?赵长安真是走了大运了!”
楚嵩也是惊疑不定的望着那两辆豪车。
加上那辆雷克萨斯,三辆车都七八百万了。
他虽然在外宣称家里是开工厂的,不过全部家当加在一起,也就勉强值一辆宾利而已!
——
望着客车远去,赵长安拨通了孙一阳的电话:“我就在前面立交桥口,你在哪儿?行,你别走了,我们过去接你。”
那辆白色奔驰里面堆满了东西,赵长安四人就坐在宾利车里。
车子摆头,去接孙一阳。
“赵长安,那个吉他是我前座的吧?”
殷宛猜了一路,目光灼灼的望着赵长安。
“嗯。”
“叫啥?”
“景岫。”
“哼哼!”
殷宛冷笑着对曾晓晓说道:“其余七个都是渣渣,只有这个最危险!”
“啊?”
曾晓晓睁着大眼睛,怎么想都对那个位置的人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好奇的望着殷宛:“是个女的哈,长得咋样?”
殷宛对上了同样好奇的陆菲菲的眼神,冷笑着活动着双手,在虚空中抓来抓去:“依我阅尽千花的眼光和手腕,底子不比你差!哼,低调,绝色,还是个玩音乐的,曾晓晓你个白痴,好好想想吧!”
“底子不比我差,这也没啥哈?”
曾晓晓有些不以为然。
“要不说你是个白痴,整天只知道打扮,别的论啥啥不行!我说你了哈?我说得是菲菲!”
殷宛怒其不争。
“啊?怎么可能!”
曾晓晓满脸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