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签售会结束后，现场一片狼藉，少女时代各个成员的桌子上都堆满了粉丝送的礼物。
其中金泰妍的收到的礼物尤其多。
没办法，这小妮子会撒娇，人气特别高。
“礼物挺多的嘛！”王小凡看着金泰妍面前的礼物微笑道。
“oppa，你是在炫耀吗？”金泰妍无奈道。
“肯定是在炫耀！”林允儿嘟着嘴说。
“红果果的炫耀！”杰西卡也附和道。
权侑莉走到王小凡刚刚坐的席位前，指着那已经堆积成山，几乎都能把人给埋了的礼物堆，“啧啧啧”的咂巴嘴，摇头说道：“这么炫耀真的好吗？”
“我真没这意思……”王小凡汗颜道。
“这……这是什么东西？”金泰妍表情夸张的从礼物堆中挑起一条粉色的带着蕾丝花纹的事物。
“我的天！这居然是女生用的小内内！而且貌似还带着热乎气的……哈哈哈！”杰西卡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里面还有胸罩，肯定也是粉丝现场脱下来的！”
“这里也有！还不止一条！”
“天哪，小凡oppa的女粉丝真是疯狂啊！”
少女时代的成员们在一边笑着，一边像是发现新大陆了一般，在礼物堆里挑拣着那些女粉丝留下来的私密之物。
“呵呵，我已经习惯了……”王小凡脸微微一红道。
事实上这种当场脱身上私密的衣物留给明星的疯狂粉丝，韩国还真不少！
前一世，韩国天王Rain在开演唱会的时候，很多女粉丝都跟疯了似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胸罩和小内内就往台上扔。
不过，最疯狂的并不是韩国的粉丝，而是美国粉丝。
前一世，迈克尔杰克逊最牛逼的一场《危险之旅》演唱会上，你可以看到内内和胸罩齐飞，果奔的粉丝一个接一个的奇葩场面。
演唱会结束后，现场留下的胸罩和小内内都够拿去做批发生意用了。
人气越高，这种女粉丝就越多，所以虽然被少女时代的成员们调侃的有点儿脸红，但是王小凡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oppa，咱们合影留念吧，毕竟是第一次签售会。”金泰妍建议道。
此言一出，得到了所有成员的强烈赞同。
王小凡自然不可能不同意了。
站到九位少女的最中间，摄影师还是不满意的说：“再靠近一些！视角不够了！”
在靠近？
在靠近就贴人身上了！
王小凡没动弹，金泰妍却一把扑进王小凡的怀中，一脸幸福的摸着王小凡的胸肌，还示意摄影师赶紧拍。
咔嚓！
照片拍好了……
“泰妍好狡猾！居然占老板的便宜！”
“可恶，我也要摸~胸肌！”
“老板，你的怀抱借我一用可否？”
“哎老板，你跑什么呀？！”
看着落荒而逃的王小凡，成员们再次娇笑了起来。
……
……
签售会结束后的这段时间里，《少女时代》这张专辑即将准备正式开售！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售卖啊？我都快等不及了！”
“快点儿啊！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可恶的王小凡，居然签售会首发完了，还要等一阵子才让购买正式专辑！等着吧，正式开卖了，我买十张！”
类似的说法在网上层出不穷，很多人都在等《少女时代》这张专辑正式开卖。
由于王小凡的大力推广，再加上在youtube上《oh》的正式mv播放量连连破记录，并且签售会还爆出首场售卖三万多张专辑的逆天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