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药水可是奇巴教授开的,还千叮万嘱说要坚持输液……”舒菲也忍不住疑虑,惊慌失色起来。
周枫却是微微一笑,轻声道:“你们是相信我关某人呢,还是相信那个老外?”
众人不由愣住。
“额……自然是听你周神医的了。”舒统表态道,但是神色间仍充满了矛盾。
周枫看出对方存疑,于是解释道:“那不就得了?这些药水没什么鸟用的,再输下去恐怕你就活不了多少年了,只要你听我的,保证长命百岁,我以人格保证。”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心里的石头才落了下来。周神医说的话固然有道理,是绝对不容置疑的。近说钟丽柔刚刚才见识过周枫的神通,对他的医术是服得五体投地。
王管家解下铁架上的吊瓶,迟疑一会,看到舒统抛了眼色之后,才果断地丢进了垃圾桶。
“舒菲,你现在开始就托人去农村地区买一些家养的老母鸡回来,买多少只随你便,反正你每天给舒爷爷杀一只,用油纸包着放在盐堆里炖,然后用手撕来吃,一天一只,记住了,这是早上的。再买一些喂玉米的白鸽,中午你让人就杀一只白鸽,也是焗盐,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另外必须每天喝掉三大壶水,越多越好。”
“这……吃这个干什么?还要喝三大壶水那么多?”舒统老爷疑惑道,这不是把他当水桶吗?虽然他平时美味佳肴没少过,鸡也没少吃,但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吃法的。而且鸡还要到农村去买,鸽子还要买喂玉米的,这搞的是什么名堂?众人也有相似的疑问。
“补呀,这不难理解吧?”周枫使个眼色,朗朗道。
补?只是补一下就可以根治了吗?众人不约而同地挠挠脑袋,在神医又不好追问,免得显得自己无知。
只是舒统这个老东西吃过的盐比较多,知道不耻下问这个道理,是以问道:“补品那么多,为什么一定要吃这些呢?”
“因为这些东西美味啊,保证你吃过爱不释口。”周枫朗笑道。
舒统又发起愣来。
想起当年学医,中西两门兼修到头来落得个样样不精,在自家老爷子那里也没有学到什么中医精髓,不过对于养生一说他还是有点研究的。记得以前邻居或是亲戚大大小小的病,都是他老子关艺白三言两语的一道菜就给妙治了。比如邻居有位老爷爷走路不慎摔了一跤,膝盖一片红肿,到医院一问结果医生给他天天打吊瓶输消痰液,结果越治越糟。
后来关艺白得知此事,叹道:“你再输那些消痰药迟早是死路一条,其实你来我的药材铺买五毛钱的吸毒粒敷上去不出三天就好了。”那位邻居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花了五毛钱,三天后果然是药到病除。还有个人说自己夜里尿频,除了起床撒尿外几乎没时间睡觉了,也是天天吃西药,尿却是越吃越急。后来又是关艺白一纸偏方秒治,说他只要每天去买一斤狗肉回了炖了当饭吃,不出一个星期即可断尾。最终事实也证明了中医的确是博大精深。周枫从中学到的只是点皮毛,但是也知道人跟地里的菜一样,你不浇水不浇肥它早晚枯死,唯有下足了肥料才能茁壮成长。说起来这才是治病养生的正轨之道,那些化学药物除了治感冒和肚子疼,几乎就没什么鸟用了。
舒统也不再多问,这条小命就是周枫捡回来的,如果连他都不相信,那这世界上还有谁可以信?几个人闲侃一阵之后,天色也是越来越晚了,即将告辞时周枫才想起自己的正经事来。
舒菲其实也是一直把这种事放在心上,见他神色不对,主动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要我帮忙吗?只管跟我说就行了,我说过,任何事情我都能满足你。”
听到这话时周枫不由自主地打量着舒菲那魔鬼般的身材,心中浮起了无限的遐想。
看着对方的反应,舒菲的瓜子脸蹭地通红,两只素手紧张地合到一起。
周枫猛地一回神,暗暗自责道:“妈的,我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了?老子是那种趁人之危之徒吗?”
但是说到底也是人之常情吧,周枫还是无耻地原谅了自己,干咳两下朗声说道:“我是想借助你的人脉,帮我找一个人的地址。”
舒菲噤若不住噗嗤地笑道:“就这么点事?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有他照片吗?”
“照片倒是没有,就一个名字,24岁的年轻人……”周枫把当天林宁宇到丽人医院治病的过程略略地说一遍,断定此人应该是本地人,应该是附近某家公司的职员,只要在本市范围内寻找即可。
如此一般缩小了地域范围,事情就好办多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估计三天之内就有结果。”舒菲语气异常坚定,打包票道。
“三天?”周枫和钟丽柔的嘴巴张得跟鸭蛋一样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