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许世闻言一愣,捕捉到九喜儿眼里划过的一丝落寞,连忙摇首道“不,不是喜欢。为夫自始至终就未曾有喜欢过她,娘子千万不要误会。”紧接急道,“为夫,为夫,就只是觉得,觉得——”向来能言善辩的叶许世,在讲到这事时,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他只是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感觉被人戏耍恶心而已。对于其它,却没有半分别的意思。
九喜儿瞅其表情,便了然,并点头道“既然你不喜欢她,也不爱她。那为何还要将其困在府里呢。”说完,不免瞪其一眼的道“你呀,说到底就是抢着外面的,占着府里的,所有女人都是你的,任你所为便开心高兴。你就是一个混蛋。”说完九喜儿伸脚使劲踢了其腿一下的,听到叶许世痛的抽冷气声,鄙视其一眼。
叶许世揉了揉腿的,未有说什么,而是将视线定格在那只空碗上。起身走到刚才倒掉汤的花盆前,看着那株花,没有见花色或是枝叶有所变化。不禁又转回桌前,将那碗拿在手里,凑近鼻尖嗅了嗅。
“怎么样,闻出是什么了吗?这药性厉不厉害?”九喜儿见叶许世查看向那玉碗,忙走近紧张的问道。
叶许世摇摇头,道“没有,药融化于汤里,根本闻不出来。”神色一凝,后看向九喜儿道“娘子,一会你令月婷将这碗送回燕侧妃那里,并告诉她为夫已经将这汤全部喝完,并赞其汤好喝。”
九喜儿点头表示明白,后有些迟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假装喝了那汤。可是我们不知这汤里的药性何时发作,要如何接着往下演下去呢?”九喜儿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判断不明这是什么药之前,要想好接下来的应对之策。必竟这列性立刻致人性命的药的话,其药性成份可是使人的感觉不一样的。就是说。若是装成喝下药的话,也起码要装的很像不是。
叶许世听完,表示赞同的点点头,抬头先是赞一声自家娘子心思细,后道“这样,先不要把这碗送过去。为夫命夜卫先将这碗和那盆花送出去,让大夫检验过后再作打算。”
“好,那你快安排吧。不然一会,她怕是会亲自过来确认的。”九喜儿担心道。
随后叶许世便叫来李义,将包好的那碗还有那盆花交于其。让其速速去找可信得过的大夫检验药性。李义不敢迟疑,忙应声领命而去。
而这时,月婷在门外敲门,再次将热好的饭菜送来。九喜儿哪还有心思吃,便想让月婷将饭菜撤走,却被叶许世阻拦,并命了月婷将饭菜端进来后,让所有的侍婢都退出去。房间只剩其夫妻二人。
拉九喜儿来到桌前,拉椅子让其坐下后,便劝其道“娘子。别担心,为夫会处理好此事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娘子别饿到肚子。”说着,给九喜儿盛了饭,并倒了一杯茶水递向其柔声劝道“来,娘子,先喝口水。”
九喜儿只接过茶水喝了一小口。却是无心吃饭。后实在耐不住叶许世一旁连声劝,便象征性的夹了两筷子菜。吃一点米饭,后便搁了筷子没了食欲。
此时她满脑子里都在想着燕侧妃受大皇子指使。给叶许世下药一事。她实在想不通,为何同是兄弟的二人,虽不是一母同胞,可也是同父异母不是吗?为何就那般容不得呢。想到这凡间难道权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手上要沾满兄弟的鲜血。
九喜儿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感觉凡人的内心有时真的很可怕。抬头看向静静坐于桌前的的叶许世,问向其道“叶许世,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娘子觉得为夫应该怎么做?”叶许世挑眉看向九喜儿,淡淡一笑反问道。
九喜儿摇摇头,道“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我不好插嘴。你自己看着办吧。”九喜儿本来想劝叶许世不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想到以前自己与叶许世所经历的一些事,有一次叶许世差点死掉。九喜儿默声不再多说。
两人沉默好久,直到听到门外李义的敲门声,两人才抬起头互看一眼,后叶许世急令李义进来。
李义抱着怀里的送去检验的碗和花盆,进来后,便告诉向叶许世道“老大,这汤里下的药不是剧烈zhi命的,所以不会立即治人性命。它是一种慢性的,若是长期食用的话,便会慢慢身体匮乏无力,直至最后全身不能动,枯竭而死。”
叶许世听李义讲完,眸子微眯,嗤声道“真是布置缜密啊。怕人查出来,所以使用慢性药,这般就不会有人发现。”叶许世冷笑一声,后令李义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