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闹咱们都同去闹,姨娘去宣扬嫂子为求嫁妆逼迫娘家人,我便宣扬顾家人忒不要脸,为了贪图我们李家的财产,就来逼迫为了产子伤了身子且还在月子里的女儿,逼的出嫁女险些活不得。”
李鸾儿笑着吹了吹手掌心,慢慢说道:“到时候,瞧瞧谁闹的动静大,谁更不要脸面了,其实,说起来要真论没脸没皮,我要说第一,这天底下可没人敢称第二的,不信,姨娘便试试瞧。”
付姨娘一听这话有些蔫了,顾二娘子却是强撑着一口气回嘴:“那明明是顾家的东西,怎就成你们李家的了?”
李鸾儿转身,对顾二娘子一笑:“你真真是个好生糊涂的东西,这么点子事都不明白,那好,且让我这个明白人与你算上一算,让你也听一听,那怎么就是我李家的东西了。”
李鸾儿笑着缓缓坐下,才坐下来,那凳子就散了架,她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对顾大娘子陪罪:“嫂子啊,实在对不住,我被这两个糊涂的东西这么一气,气的忘了控制力气。一时没忍住,就将凳子给……等明儿我再赔嫂子一个好的。”
顾大娘子没好气一笑:“都是一家人,赔什么。凳子散了便散了,只要你没事便好。”
李鸾儿笑着道了谢。又挑了个结实些的椅子坐下,这才一边玩手指一边脆生生道:“女子的嫁妆向来是留给子女的吧,这点你们承认不承认。”
见付姨娘点头,她继续道:“那嫁妆本是嫂子娘亲留下的,按理说,最该给嫂子的,嫂子出嫁,便该带到婆家。以后,也是留给哥哥和嫂子的孩子,如今,嫂子一次生了三个小子,说起来,这嫁妆便要被三个小子平分,那么,这嫁妆便该是他们的,他们虽然还没取名字,不过。姓李可是千真万确的,那是我们真真正正的李家子孙,这么算起来。那此东西不是我们李家的,难道还是付家的不成?”
李鸾儿虽然在笑,可笑中却带着那么几次冰冷入骨的寒气:“说你们糊涂,你们还真是糊涂,到我们李家逼着李家的当家太太将李家的东西给顾家,有你们这样办事的么,也是我们好性,还与你们分说,要换成别家。没将你们打出去便是好的了。”
“妹妹说的是。”顾大娘子在床上忍笑:“那嫁妆是我儿子的,想来。父亲也不会来抢外孙的财产吧。”
“是啊!”李鸾儿跟顾大娘子一唱一和:“你们要真是叫我们交出嫁妆来也成,等将来顾二娘子成了亲生了小子。也得叫她将他儿子的东西也送到顾家去,且要送的一样多才成,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你……”付姨娘明知道李鸾儿在胡搅蛮缠,可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能继续使些泼妇手段,猛的坐在地上两腿一蹬:“我不活了……不活了,哪里有小姑子管到嫂子娘家事的,你们李家欺人太甚,逼着我们顾家没有活路,我……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了事……”
顾大娘子看的气红了眼,在床上直着急:“姨娘,你先起来,什么事都好商量。”
“姐姐,难道你还不松口么。”顾二娘子一瞧赶紧趁热打铁:“你是不是想着姨娘死在你家才好,还有父亲呢,你是不是逼着老父亲来求你……”
“我!”
面对哭闹撒泼的付姨娘,顾大娘子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李鸾儿站起来,双手环抱,冷笑一声,一抬脚,拿脚尖踢了踢付姨娘:“想死,好啊,你要真想死本姑娘帮你一把,省的你一次死不了还要受二茬罪,本姑娘旁的本事没有,这杀人的本事可好着呢,那真真是业务娴熟,从无失手,保管一刀子下去,叫你一丁点痛苦都没有,两腿一蹬就这么去了,且还能叫你的尸体保持最完美的样子,叫你都能死的漂漂亮亮,舒舒服服……”
说着话,她半蹲下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漂亮的闪着亮光的匕首在付姨娘脸上比划着:“你说,我是将你脖了的大动脉割……不成,这样一个不好会喷出血来,难免脏了嫂子的屋子。”
她又在付姨娘额头比划一下,另一只手摸着一根长长的银针:“不如我将这根针扎进你的死穴中,这样即能保持你身体的完整度,又不用你受多大的罪,我保证,用不了半刻钟你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付姨娘吓的动都不敢动的时候,李鸾儿又笑了:“你若是想着将尸体保存下来,弄个千年不朽万年不烂的,我也有法子,看在你是嫂子姨娘的份上,我也不收你钱,免费与你做了,等你死了,将你开肠破肚,将肠子肚子啊什么的都掏出来,在身体里塞上特制的药材,再将肚子缝好……不对,不能这样,还有脑子在呢,得拿根细细的铁丝从鼻子中钻进去,将脑子勾出来,如此才成……”
顾二娘子已经又吓又恶心跑到一旁发抖去了,付姨娘看着如恶魔一样的李鸾儿,哪里还坐得住,早吓的蹦了起来:“不要杀我……”
尖利的叫声之后,她已经拽着顾二娘子飞奔出屋,不消片刻,两人不见踪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