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涛!”
一间占地面积大约三十余丈的石室内部,一位绿色长袍的结丹期修士,此时正背对一扇石门,手拿一张单子,用那嘹亮的声音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到!”
他的对面,此时则是黑压压地站着一片修士,不过从他们穿戴的服饰颜色上来看,却都是普通的邢盟成员,只不过这些修士此时有用一种讶然的目光,看着那位身穿绿色长袍的结丹期修士。
一名在听到此人的召唤后,立刻迎了一声,大步从人群中走出。
“腰牌呢?”
结丹修士见到来人,不客气地出声问道。
那位名叫田涛的修士闻言,顿时在腰间取下一块绿色的腰牌,递了出去。
“在这里,给。”
结丹修士看了一眼,随口道:“哦?来自中央军的修士?”
田涛闻言,眉头微皱,道:“不是,晚辈来自东方守备军。”
“行了。过来抽签吧!”
结丹修士闻言,顿时一扫先前的随意神色,而是正色地一只放在他身侧的一只足有半人来高、不知是用和种材质制成的黑色箱子。
“是!”
田涛闻言,恭声应了一句过后,几步来到那只黑色箱子前,将手一摊似乎是在其中取一些什么东西一般。
“姚春来,你试一试能不能与那黑箱子里面的东西取得联系?”
就在此时,站在下方人群中的一名看似三十来岁的男子,突然间冲跟在身旁的一名身材比他矮上一头,有些干瘦的修士说道。
“这……我试试吧。”那干瘦的姚春来闻言,眉头一皱地回道:“我看不出这种箱子究竟是何材质所造,不过昨晚我用几位给我的那些拥有空间神通的符箓联系了一晚,对于那些看不见的东西,也是有些感应的。”
姚春来说完,便闭上眼睛,眉头微皱,似乎是在努力的感觉着什么。
“小姚,你可是耗费了我三四张下阶禁锢符,要是你还不能感应到什么,可别怪我和你不客气!”
就在此时,一名长的十分俊俏,的女修凑到此人的身旁,小声嘀咕起来。
“我那几张禁锢符,本来是在爷爷那里要来,打算对付一些没法解决的对手用的,要是你把今天的事情给办砸了,可别怪我……”
此人正是在几人之中最为傲慢的马小兰。她此时还是有些对此人昨晚耗费了她的几张禁锢符而在耿耿于怀。
虽说那姚春来利用此符练习对那封闭空间中的物体,从而加以控制,但此女可不认为欠他什么,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挟,如果此人在关键时候‘掉链子’,那他不但要赔偿给她五十块尾羽通宝的高额赔偿之外,同时皮肉的苦头,也是难免要吃一些的。
“小兰,你能不能安静些!”那杨姓修士见到此时那马小兰还来打扰此人施法,眉头不由地一皱,有些不悦了起来。
其实此人迁就此女如此之久,也并非是他的本意的,要不是看在此女的父亲,曾是邢盟南方第三守备军队长,虽说现如今被降格到第七守备军,势力、实力方面都都受到不小的损失,但马家却并非因此伤到了什么筋骨,若非如此恐怕此人早就发作了!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马小兰闻言,同样显得有些不悦地在嘀咕了一小会,随即一转身,便回到她原来的位置上。
“前辈,给。”
然而就在此时,那名叫做田涛的修士,也是缓缓地将手在那黑箱子中抽出,同时在他的手中也攥着一枚长约三寸,宽一寸的木牌。
“恩。”
结丹修士听后,漫不经心地结果对方手中的木牌,随意看了一眼,便道:“甲区,三十六号。”说完之后,信手在那些修士身后的四个石门一指,道:“去吧,那里是通向甲区的入口,进去之后你可以在休息室先等着,等到前面喊道你的牌号的时候,就是你上场的时候了。”说完,此人又将那枚木牌扔给此人,随后又开始漫不经心地喊出了下一个人的名字。
“怎么样?成了么?”杨姓修士见此,一脸关切之色地回头看向那姚春来。
姚春来闻言,摇了摇头,并没有睁开双目,道:“不行,那箱子有些古怪,我的神识无法准确地落在其上。”
“好吧,不急,你在试试,反正一时半刻也轮不到咱们七个。”杨姓修士闻言,好似安慰对方,又好似自我安慰一般地说了一句,便不再打扰此人了。
“哎,秀梅姐,你认识眼前这名前辈吗?”此时那闲不住的马小兰,却杏口一张地跟身旁的沙秀梅攀谈起来。她可是深知在这群人当中,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此女的,这根此女在南方守备军中的地位无关,但此女的爷爷在北方守北第二守备队长的名头,那可不是吃素的!
沙秀梅闻言,眉头不由一皱,道:“这……我对此人还真就没什么印象,不过从此人的服饰上来看,怎么也应该是一名辟谷期的修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