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月和王昕同时看向邢雨手中看去,但是当他们看清邢雨手中之物后,也是面色变得难看至极。
邢雨手中拿着一块黑色的令牌状物体,而真正让他们面色如此难看的,却是那黑色令牌上竟然刻画有一只青黑色的小蛇,那小蛇同令牌几乎一色,如果不注意的话,旁人根本看不到此蛇的,反而会将其看成一个没有身体的类色龙头的东西,但如果仔细一看,就不难发现这个龙头的头部没有角,而身体确实弯弯曲曲看似极长无比的蛇身,正是那传说中为修行数千年的蛇所形成的螣蛇的形象,而据说螣蛇若是渡过天劫,那就真的会变成龙。
黑山月看清此牌,面色十分的阴沉,同时道:“螣蛇佣兵团的人怎么会跟上咱们?”
“邢老弟,对方的修为应该不算低,或者身份很高吧?”
王昕显然比黑山月沉稳了许多,并没有被那丙级佣兵团的名号给吓住。
邢雨听后略一皱眉,而后坦然道:“既然你都没有看清对方的修为,以我的修为又哪能看的清楚?”
王昕被邢雨如此一说可气的不轻啊,当初他的确有些大意,只顾得看戏而为将神识去探查对方的修为。
不过也多亏他们没有放出神念去试探对方的修为,不然今时的结果可就不知是谁死谁亡了。
“对方的身份确实不算低。”邢雨略作思考,道:“此人是螣蛇佣兵团的一个斥候队的小队长,一身隐蔽气息的手法确实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邢老弟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你放心,有老夫我在此地,谁也伤不到你,而且东西依旧是你的,这是规矩。老王,我说的没错吧?”
邢雨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了一跳,但当他们定惊望去之时,却都露出一副震惊异常的表情。
左牵黄此时已经恢复,不但恢复而且他的面色比之前也要好得多,一副修为打进的样子,而刚刚说话之人也正是此人。
“左.左道友,你不是被那紫螺伤了么?怎么”
王昕看到左牵黄,就先是一惊,显然这令他十分的不解,此人不是被那古怪的妖螺伤了么?而且那妖螺的威力自己可是亲眼所见啊,别看他是个结丹期修士,估计被伤到之后那也只有闭目等死的分,若说唯一的活命机会恐怕也就只有舍去肉身而换的元神不死了。
可是当他看到左牵黄那红润的脸庞,比之前那可是要强了许多啊,一看就是一付修为打进的样子,又哪里是什么刚刚受过重伤的模样?这然他百思不解的同时,心中也升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戒备之意。
左牵黄看到他那不易察觉的面部变化,立刻出言解释了一番,毕竟他还不想和此人因为那么丁点的小事而闹得不悦。
“王道友多心了,若不是邢老弟刚刚的提醒,估计老夫我早就一命归西了。”
王昕听到他如此一说,心中更是好奇心大起,提醒?什么提醒?那鬼东西可不是的厉害可不是别人一提醒就行的啊。
左牵黄见对方真的起了疑心,而他自己则只是有些朦胧的感觉,也说不明白,只好冲邢雨说道:“还是请邢老弟为咱们好好解释一番吧,想必老弟你也不希望咱们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心存嫌隙吧?”
邢雨听后一笑,道:“此事说来侥幸,我是按照炼丹制毒者中,流传了一句俗语,叫‘但凡毒蛇出没之地,方圆十丈之内必有解毒之物’,来分析的。不过看来老弟我的赌运还算不错,误打误撞的竟然救了左前辈一命。”
左牵黄听后面色露出恍然之色,但当他看到王昕和黑山月依旧一脸茫然之时,这才不得不在让邢雨说的明确点。
邢雨这回笑的可就没有先前那么洒脱了,而是露出苦笑的神情,道:“怎么说呢最简单的道义你们懂吧?万物相生相克,阴阳不能独生,任何一种东西的周围都有能够制约它的东西,否则其中之一将会给其他东西造成威胁。”
王昕听邢雨说出如此肤浅的道理,当即就将胸膛拍的山响,道:“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夫我自然明白,老鼠和猫是吧,如果只有老鼠,那人们就要被祸害袭扰不止,从而灭亡。但若只有猫的话,恐怕就要饿死了。”此人自然不会在邢雨如此浅薄的理论之下低头了,当即有说出数套类似的理论,让人看着他是聪明之极啊,简直都能举一反三了。
可是她最后还是说出了一句让众人无语的话来。
“这根左道友被紫螺伤到有什么关系?这好像是二码是吧,难道他”
左牵黄未等他说完,就再也忍不住了,强声说道:“得,你给我打住,你这乌鸦嘴若是在说下去,我老左指不定就变成什么怪物了。”
“呸!”
王昕听后很自然地就呸了对方一口,同时取出自己的黝黑小锤法宝,指着对方分毫不让地争辩道:“你当你是什么?我们可是刚刚看到那妖螺让一大活人,活生生的人间蒸发了,为啥你就没事?你又没多张一个脑袋,多生二条腿的。”
“唉”
邢雨看到他二人又在哪里吵闹不停,不由地发出一声轻叹,此时他真的开始怀疑那王昕是否是在故意装疯卖傻了。
“我可能是理解一些了,让我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