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月的命令在他们这群人中那就是圣旨,不过押解犯人这种事宋夜眠等三位可是没兴趣做的,自有身旁一些懂的溜须之道的修士,屁颠屁颠地跑去然后抬着早被冻成冰坨的李月,送到黑山月的面前。
黑山月来到那大冰块前,抬手按在其上,就见一道道黑色的气劲就围绕着冰块旋转起来。时间不大,那黑色气劲也就绕着冰块转了能有三圈左右,就看那冻住李月的巨大冰块以及变成粉末。又取出了一个红色的葫芦,让手下人将里面的液体喂她喝下去。
李月喝下那红葫芦中的液体,很快就苏醒过来,只是脸色十分的白,比做美白的效果那是好了不知多少倍。当他看到黑山月,一切就都明白了,道:“黑山月你打算怎样!”
黑山月听后发出一阵狂笑,道:“哈哈哈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你,可否归顺与我?”
此时李月似乎已经看破了生死,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但当她看到面色同样惨白的青霞,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只不过那表情十分的惨淡。
此时青霞的状况一点也不比李月强,她不但面色很白,肚子上也因为开了口子,被人粗手粗脚地用针线缝了不知道多少针,恐怕没个几百针是下不来的。不过精神萎靡的她一听到黑山月说让他们等人归顺,双眼就不由地放出二道光芒。
她的这个举动自然逃不出黑山月的双眼,见她意动,便问道:“青道友意下如何?”
青霞稍作犹豫便道:“归顺你不难,不过你要给我们什么好处?”
黑山月闻言一笑,反问道:“你要什么好处?”
“好处吗,你让我想想。”李月听到青霞要归顺他,急的一个劲的向她眨眼,然而青霞却向没看到一样,自言自语地嘟囔着,片刻后道:“想到了,要给我一个大官,数不尽的财富和佣人”青霞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最后双目射出二道寒光,道:“还有,把这二个人给我宰了!尤其是那个使枪的!不对,那个玩剑的也不是好鸟,一起杀了吧!”
黑山月初时还真是认真的听她提出的要求,可当听到她说要杀自己手下八大金刚之一,一次还要杀二个,不由你火往上撞。李月反倒是破忧为喜。
“老大,这个臭娘们不知好歹,让我杀了她吧!”马浩炎听她说要宰了自己,那时他就恨的牙根痒痒,如今见黑山月面露不悦之色,便连忙上前进言说要杀了此人。
沈严文到是稳重一些,并未急着进言,反倒是冷眼旁观起来。
黑山月的面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没有答应马浩炎的要求,但也不在去理会青霞,转而向李月问道:“你呢?是否也和她的打算一样?”
李月眉头一皱,计上心头,道:“我?我一直都听我雨弟的,只要你进得了这幻阵,将他也向抓我们这般抓来,他若同意,我自然不会反对!”
黑山月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神情不由变了几变,不过最终还是镇定地答应了,道:“好!就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说完,黑山月将李月、青霞二人交给手下人看管,因为她二人现在都未能接触身上所留下的蛇毒和寒毒,体内的灵力自然也是动不得分毫,对于这种凡人一般的囚徒,他还不屑用些什么法术禁止之类的东西。交待好了之后,便带领着宋夜眠、沈严文、马浩炎等二三十位修士向幻阵走去。
“宋夜眠你对阵法颇有研究,是否能看出这个阵的阵眼所在?”来到阵前,黑山月叫来宋夜眠问了起来。
宋夜眠听后领命绕着幻灵雷火阵转了几圈,回道:“回主人,此阵布置的颇为高明,属下看不出所以,不敢乱言。”
黑山月见他说的婉转,便知他定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只不过不得要领才不敢说,便道:“无妨,看出什么说什么。”
宋夜眠对阵法方面的见解也颇具精髓,稍作犹豫,道:“布置此阵者初时应该是仓促布置,在东西二方留有一定的漏洞,不过那人应该是在这段时间进行过修复,不然这个幻阵也不会出现如此的气势。”
说完又指着一处迷雾不强,隐约能够看到阵内情况的地方说道:“别看此地看似稀薄,但内部绝对是暗藏杀机,是万万不能进入的。而此阵在南方离火方位又是直接的隐隐冒出杀气,显然此阵应为一个火为主的阵法,南方也去不得。”
黑山月见自己的属下对这阵法已经说的头头是道,不由喜道:“恩,鬼阵宋夜眠当真不是浪得虚名啊,那你说我们应当从那方进入?”
他黑山月自己对阵法只不过是稍有研究,只是那种知道离坎艮震的地步罢了,在深入的却一概不知,如今见到宋夜眠对此道颇通,自然喜从心来。然而宋夜眠却始终是苦着个脸,他虽然看出这个阵法的布局应该是个以火为主的阵,但若要他去破阵,却显得极为不足,这也是他一开始不敢明言的地方。
宋夜眠见主命难为,便强作镇定,道:“以我来看,东方属木,如果这是火阵,那么东方也是去不的的,因为东方木气只要稍加改动就是引火之源,也是个凶险之极的地方。西方属金,可以尝试,不过我看此阵西方的杀气也是不小,不如”
“主人不好了!”
就在他侃侃而谈之时,突然见到手下的一位士兵晃晃张张地跑了过来,一头就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看他体如筛糠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然而现在黑山月就在身旁,他就算着急也不敢抢先问话。
黑山月白了那个士兵,不悦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士兵颤抖着抬起头,结结巴巴地道:“那二个女人不见了!”
“什么!”黑山月闻言就是一惊,自己等人要破阵,她二人就在此事不见了,这不的不说是件怪事,忙道:“别慌,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士兵道:“就在主人刚来到阵前,我们就觉得眼前一花,好像什么东西过去了一样,然而看不清楚”
“主人不好了,吴信那小子带着那二个娘们从北面跑到阵内去了!”
就在那士兵结结巴巴说着经过的时候,黑山月又听到有人喊了这么一嗓子,他顿时心头火起,作为一个辟谷期的修士,他何时被人这么玩弄过?急忙抬头一看,之见前来送信的人正是沈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