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王剑却不买账,道:“小子让我停手不难,只要你露出二手,让小爷我心服口服我就停手。”
“还是算了吧。我只怕你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我一剑。”邢雨本想出手一剑砍了他,但苦于手头实在没有什么能见的人的法器,才不得不倚仗身法和他游斗起来。同时将剑气决的心法暗中发动,准备随时一招制敌。
“好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剑法!”王旭听后暴怒,将手中宝剑向后一引,做出一个极为明显的蓄力动作。
“好哇!三公子要用夺命杀招啦!”
王旭的剑招一边,便有眼尖之人喊出下一招的作用。
“什么夺命杀招?”当然也有不少没见过的,纷纷问起。
“这你都不知道?三公子师承可是堂堂的五斗教清字辈的清炎前辈。”那些知道的人听闻,立刻炫耀起来,就好像那些事与他有什么关系似地。
“什么!你说他是剑豪清炎的徒弟?那他为什么不在师门继续修行?跑回来能有什么成就?”一些人听闻,立刻不解地问道。
“管他呢,谁知道啊。看吧,难得的好戏啊!”
一些害怕事小的人听后不悦地制止了种种疑问,同时火上浇油、起哄等等自然是少不了的。
邢雨本来是打算此时发动剑气决中的凝霜、截脉二招,从而达到一击取胜的目的。然而当他听到五斗教这个名字,便改变了策略,打算看看五斗教究竟都有些什么高招。
王剑看到邢雨听到周围说起自己那得意的招式,不但没有出现慌乱,反而笑吟吟的站在原地,也不拿出什么法器。大有一副观摩的架势。心中大为恼火,将持剑的手臂向前一推,一股青色剑气便将邢雨包裹起来。
邢雨刚一接触那青色剑气,便感觉到周围的空间好似凝固了一般,身形步法,均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看来他这招与李月的地缚术有这异曲同工之妙。”邢雨很快便对这招做了一个基本的定性,同时琢磨着自己应当如何应对。
其实邢雨对这地缚术是一点都不陌生的,自从他见李月使用之后,便琢磨着如何将这个法术融入自己的阵法之中,从而形成一个地缚阵法。所以他见到此招,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显现出了更多的从容。
王剑看到邢雨这般从容,心中更愤恨暴增,就犹如他自己被谁了一般。
“小子受死吧!”
怒喝一声,手中的宝剑立时幻化成数到剑影,剑影快速的刺向邢雨。
被青色气团包裹住的邢雨,立时感觉到了数股阴冷强横的剑气向自己袭杀而来。
“哼”邢雨发出一声不屑,同时道:“难怪你老子说你没用。”
“你说什么!”听到邢雨这般挑衅,王剑立时发疯起来,竭斯底里地喊道:“小子别猖狂,你马上就要碎尸万段了!哈哈,哈哈哈!”
然而他的笑声还在空中回荡,他的表情却凝固了。他看到自己那数股引以为傲的剑气,全部刺在一道影子之上,邢雨却出现了数丈之外,根本没有伤到毫毛。
王剑看明一切,怒喊道:“你小子用的什么妖法!”只是他此话刚刚说了一半,便觉得一道冰冷的气息穿,过了自己的护身罡气,强行地刺进自己的体内。
邢雨发出剑气截脉后,不急不缓地来到他的面前,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宝剑,拿在手中,用自己的手指在上面刮了几下,道:“不错,好剑。”
“你、你要干什么!”王剑看着对方的表情,心中升起一丝寒意,为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干什么?”邢雨对这个很弱的问题极为反感,‘啪’地一声,将宝剑种种地打在他的肩头,道:“我说我拿着宝剑,对待一个追杀我的人,我要干什么?”
王剑终于明白过来,颤声道:“你、你、你不能杀我。”“啊”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便发出惊恐的喊声。
邢雨很是享受,将持剑的手臂停止,道:“为什么我不能杀你?你却能拿着宝剑到处砍杀我?难道这是押宝佣兵团的规矩?”
“这、这。”王剑听到邢雨如此一问,一时却也答不上来。
邢雨见他答不上,心中更是气愤,看着他脖颈上拿到被自己划出的血痕,更加的不顺眼,打算再动手划的更深一些。
“这位兄弟,本佣兵团是有此规定,佣兵团在任务出行时,成员之间不能私自赌气搏斗。”
邢雨闻言侧目,发现一位身穿黄袍的青年佣兵,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正是说话之人。邢雨将那人打量了半天,发觉对方不过才刚刚筑基,还算是个新兵。不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新兵忙道:“回前辈,晚辈自幼无父无母,被四当家的收养,赐姓王,取名双印。”
“王双印,不错的名字。好吧小子,今日看在双印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若有下回,哼哼。”说罢,邢雨将手中宝剑丢在地上转身而去。
王双印见邢雨走后,赶忙上前道:“三少爷,你没事吧。”
王剑心中气结,又见他一个王家下人上前安慰,不由地将满腔怒火都发在了他的身上。啪地一巴掌将他打翻,道:“滚!本少爷的事还用不到你来管!”说完转身而去。
“散了散了”众围观者见二个主要人物都先后离去,也都识趣地散开。
大帐内“我说你也该管管你那宝贝儿子了。”
王鹏闻言无奈地道:“王福老哥,他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我王鹏早年丧妻,拉扯他们兄妹三人容易么?唉.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那位被称为王福的老者闻言,便话锋一转,道:“想必你也用神识观察刚才那场比斗了吧。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