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信听后先是一愣,随即面带煞气地道:“你不提这事,我还忘了。那个,从进门第一天,就看我和陈志杰不顺眼。认为我和陈志杰都是无用之人,每每均是恶言相向。对我二人从未当人。在她领悟道法后,只要我二人稍有不是,便拳脚相加,法术伺候。我真恨不等将她扒光了游街。在找只灵犬奸了她。都难消我心头只恨。”
吴长恩听完,不免心头一紧。他担心的倒不是吴信真能如何。而是担心自己,想当初他二人也有过一段形影不离的日子。但他却如何也没能发觉刘玉兰竟是如此欺压弱小,娇媚敷衍之人。一想当初,刘玉兰对他也是千依百顺。在想如今,这又怎能叫他心头不紧?
吴长恩听后没说什么。只是神色有些暗淡,正当离去时吴信将他叫住道:“长恩,我知你心思宽大,但此去路途南平,后山已有许多灵犬守护,你恐难接近。我这里有些药水,你拿着。”
吴长恩接过药水后,心中一阵感激。感激之心并非发自一瓶药水,而是在他与吴信接触后,吴信没少对他嘘寒问暖地在一些不经意的小事上的关怀。这也让他心中温暖,而当自己被贬来到集体住所后,背后没少遭人非议。而吴信又在自己情绪低落时给予不少关怀,这都让他感激不浅。今日听过吴信叙说本就心生感触,而吴信临走前的关怀及帮助无非都成为了他情感上的催化剂。暗下决心,如果此次真能逃出生天,日后定当与他结成兄弟,生死相依。
五日后,后山脚下。
“这都几天了?吴信和邢雨怎么还不来?”张桂、许勇兄弟二人,是紧随吴长恩后来到此地的,他们在此以等候四日之久,对与他们连个急性子人来说,这漫长的等候是最要命的。
李月道:“在等等吧,虽说吴信修为不高,但邢雨毕竟已是中期修士,而修的是攻击。量那刘玉兰见了也不敢多做刁难。”
吴长恩听后也附和道:“急什么?这么多天都等下来了,还差这一两天么”
那张许二人听后,马上就止住了怨声。足见吴长恩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吴长恩心中也是捏了把汗,自从他知道刘玉兰自从进门就开始找吴信的碴后,他就不对此次吴信擅自出门保有顺利的想法。即使有邢雨陪同,他仍不相信吴信此行能够太平。
几人又苦等几个时辰,直到日落十分,才看到有两个人影,向他们疾驰而来。这正是邢雨、吴信二人。
来到近前吴信便道:“刘玉兰那个,若不是她我二人早就来了。她他硬是在我门前磨了三天,若不是雨弟前来找我,恐怕现在还出不来呢。不过雨弟你也是的,怕她做什么?以后还指望你撑腰呢,这下可好。”
邢雨听后淡然道:“怎么你以后还打算在这常住不成?”
此言一出,顿时惹得几人哄堂大笑。笑声至于,李月不免问起道:“雨弟你是如何应对那刘玉兰的?”
邢雨听后仍旧淡然地道:“简单,只说了一句了事。”
“不是吧?雨弟你说的什么?竟能一句话就让她走开?”吴长恩可是有些了解那刘玉兰的脾气的,虽说她是个卖弄攀附之人,但认准的事也很难改变。
“我等将死之人,临终道别。”邢雨依旧面色不改地说出。
李月听后也是面色一沉,随后道:“雨弟,你适当示弱处理的很是妥当,之是姐姐对你更加的感兴趣了,不知你遭逢何难?竟能让你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成熟起来。”
邢雨简短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众人听后,也是暗挑拇指。他们谁也没想到,平时那个贪吃鬼,竟然由此遭遇。若是换了自己,能否承受恐怕还是个未知之数,更别说像邢雨这般了。
李月道:“雨弟,是姐姐不好,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不过你放心,我等逃出后,便是一家人。”
邢雨并未回答,只是对其一笑,便沉默下来。
众人面对这般场景,都显的有些尴尬。而就在此时,许勇却道:“吴信你小子弄的什么药水?怎么这么臭”
几人听后,也均有同感地看向吴信。
“嘿嘿,这可是我费尽心思研究的宝贝啊。对于灵犬一类依靠嗅觉的妖兽都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吴信听后又变的自得起来。
邢雨听后稍作思索便恍然道:“怎么?有了这药水你还弄不到足够的兽皮兽血么?”
吴信气氛地道:“还不是拜那所赐!先前我是因为经验不足,后来却每每就在成功之时,那就来搅局。”
“哦?”邢雨回了一声后,便不在言语,思索这吴信方才的言语。
众人听后又是哄堂一笑。随后就在吴信的带领下,众人启程,前去寻找那灵犬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