狌土狡猾地道:“因你先前以受封稀的妖气,那金元素的妖气以成为你的本命妖气,若在受我的土元素妖气,只能为辅你可明白”。
李虎听后点头道:“晚辈明白,这有什么不好么?我感觉有了两道妖气后我的实力只会提升啊?”
狌土道:“没错你的实力会升。但土能生金,成功后你的本体实力必然会增强。此是好事,但也因此,你体内的金属性灵气会越来越强,最终你你会为此爆体而亡。怎么样还接受么?”
被这死猴子阴了。什么叫猴精,这才叫猴精。万物之内恐怕没有比他在精的了。想到自己那以见光明的前途,李虎不禁心生退意,但眼前这架势自己如果不答应,那无疑自己这辈子就只有待在这古庙之内了。
就在这两难之际,李虎突然问道:“如果我接受了两道妖气实力会提升多少”。
狌土淡然道:“如果两道妖气同存一体,而你的本名妖气属金,而我所传属土,土生金,你的本体战斗力至少会翻一倍乃至更多!”。
听到此处,李虎才真的来了精神道:“好吧,我可以接受你的妖气,那怕是死。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论成功与否你都不能为难我的朋友。如果失败你还得帮我照顾我的弟弟邢雨。让他拜入好的修仙门派。”
邢雨、司徒雪二人听道李虎如此一说,邢雨竟泪流不止。司徒雪也暗暗伤神。封稀传授妖气的经过,他们一个是听说,一个是目睹,其中危险他们心中都以明白。李虎这么做多半是为了他们。在他们看来以李虎的实力想要提升无非是时间问题。
狌土没想到他会答应的如此痛快,哈哈大笑道了声:“爽快”。暗中传声道:“小子,告诉我你为什么如此急着要提升力量?我在你的经历中只有看到你的磨难,但并无大敌。告诉我为什么?”
李虎愣了一下,用那结结巴巴的传音之法回到:“当我见到嘎啦巴佛像答应他的要求感觉将来某一天我能成为和他一样.伟大的.神或者是佛!”
狌土听完李虎的传音,也在那结结巴巴的传音中听出,一个少年在磨难中的立志。天啊,神或佛!是幼稚么?但狌土分明在那孩子的眼中看到了坚毅。或许这也是封稀与圣祖看重这孩子的地方。
狌土稍作沉默,便笑道:“好既然你有此志那我就成全你”。说完,手便一挥,只见一道五色杂乱的光柱射向李虎同时大声道:“小子,你可以说是个福将。若是换做旁人二度接受那他必死!但我不同,我可以看透别人的过去,自然也知道许多秘法。我可以用秘法保会爆体而死,但你要是忍不住疼死了,到了阎王那可别说我坏话啊。哈哈哈。”
司徒雪听到那爽朗的笑声,身上却是打了个哆嗦。暗道:“这个猴子也太精了吧。自己能拿的东西不去拿,专门等别人去拿。乌七八糟的说了一通,最后却告诉你没事,就是痛!以后千万少去惹猴子,太精了。”
狌土、李虎、司徒雪和邢雨四人此时坐在一个石桌前,李虎听着狌土为自己讲着一些元素使用心得。时而沉思、时而大笑、时而又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果子,吃上几口。
司徒雪和邢雨便如陪衬一般,坐在那里,尔耳发出一些疑问,尔耳拿起果子吃上它一个。
几人,时而谈些奇闻轶事,时而开心地吃着那五颜六色地果子,时而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地美景,心中好不乐和。
此事说来已是第二日午时。李虎在经历了一晚的非人折磨后,终于在天明时分度过了危险期,每当想起此时,司徒雪与邢雨二人都觉的背冒冷气。
当日李虎受了第二道妖气不久,便出现异样,身体开始膨胀,就在要爆体时,那狌土不知用了什么法术,竟然又让李虎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随之而来的就是如此的反复,而李虎在第三次反复时就已痛的昏迷过去。试想一个人体内同时拥有两种不同力量,并且互相排斥会是什么后果?那种痛苦绝对不次于全身粉碎性骨折的痛苦,最起码骨折的痛苦只能是一次,而那种痛,在一夜之间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只能用非人或变态来形容,估计是自虐者的最佳选择。
就在李虎与狌土聊的兴起之时,司徒雪起身道“狌族长”,妖族基本上都不喜欢被人称之为‘前辈’原因是他们认为‘前’代表前途,‘辈’同音‘背’,二字合意那便是前途很背。所以出了哪些狂妄自大之徒外,妖族都不喜欢这个称号,而多为族长之类取代。
司徒雪稍作犹豫,最终还是道:“你与虎哥先聊着,我和雨弟去四处看看,族里有休息的地方么?”
狌土听后心道:“这两个电灯泡才想起要走啊”。他心这样想着,脸上却依旧面带笑容,道:“司徒姑娘请便,至于休息的地方,你们人族未必会适应,你从这向南不出十里便会看到一棵大树,树上有几间房子。”
司徒雪与狌土客气一番便带着邢雨离开这里了。奔南而去。其实她与邢雨并不是不想听,而是根本听不懂,人家讲的全是有关体术与元素之类的使用技巧等,而她修的却是道家功法,使用的多是法术符咒之类。在听下去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加上昨晚一夜未眠,今日也是寒暄了小半日,她在是困倦不已,邢雨就更不用说了,最后竟在路上就睡着了,被司徒雪背道树上的房间狌土见她二人走后,便对李虎道“将嘎啦巴祖师传授与你的宝物给我一观”。
李虎听笑道:“请族长过目”说完一只碗,一根禅杖和一串念珠便出现于石桌之上。
狌土看后,高兴非常地道“你小子可捡到好宝贝了,这些都是重宝,这是嘎啦巴念珠、哦,这这是嘎啦巴碗好东西啊,还有这个,这是嘎啦巴禅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