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了这里,赵小凡气不过,低头小声谩骂,这人就不经夸,他老早就知道,这小子不靠谱,自私自利,不顾众人死活,总在关键时刻,把链子给掉了,整一出幺蛾子。
两人久久不语,让一旁的包公,心中泛起疑惑,目光看向前方,落在赵小凡身上,仔细观察一下,两人跟之前比,并没大得变化。
包公泛起困惑,更加深了一步,当下唯一办法,只能张口询问,把这来龙去脉,全都梳理一片,总被蒙鼓里,身心怪难受的。
老者察到异常,欲开口说话,包公挥了挥手,示意安静下来,向前迈了一步,来到两人侧面,双手背在身后,老脸阴沉下来,变得庄壮严肃,身为一堂长老,在众弟子面前,应该强硬起来,不能丢了老脸,让人看笑话。
目光盯着前方,包公一脸严肃,像小孩犯了错,等着他去教导,两人对视片刻,包公清清嗓子,冷冷说道:“敲响堂门鼓心,是你一人所为?如实告知我,老夫看你眼生,让我先猜一猜,你应是前不久,堂内招贤纳士,从孔楼阁过来,入堂新弟子吧?”
包公娓娓道来,其实在这前,他已经知道了,孔楼阁某长老,两人私交甚好,赵小凡的底细,心里一清二楚,包公想试探下,对方人品如何。
若是满嘴胡言,便是岸然伪君子,和他背道而驰,道不同不相谋,包公此生最恨,就是这种败类,人界一大耻辱,为天地所不耻。
包公盛气凌人,无比强横神威,袭向了赵小凡,让他心神一紧,意识变得涣散,差点软倒在地,事情到了现在,他已无路可走。
到了这个时候,只有如实道来,包公是个大神,他就是个俎肉,即使雄心再大,也得败下阵来,活生生现实,容不得人逃避。
“这位老前辈,你说的没错,敲响内堂鼓心,是我一个所为,这难道有错么?我之所以来这,是想看望一下,分别许久兄弟,互相聚在一起,坐下来叙叙旧,区区一点小事,搞得这么隆重,引来众多弟子,扰到前辈静修,真是不好意思,弟子诚心惶恐,向你们道歉了。”
包公若有所思,正想说些什么,一道身影闪过,不知什么时候,圣光堂大弟子,任重阳出现了,长发卷在一起,手中持着长剑,站在包公身前,看到前方二人,心里冷冷一笑,小孩就是小孩,永远也长不大。
“赵师弟,真没有想到,刚刚分开不久,这还没有几天,咱们又见面了,你胆子不小嘛,竟然不顾安危,敲响堂门鼓心,你能给我说说,这是为了什么?你有什么难事,可以前来告我,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解决,不必为了此事,冒这么大风险,搭上自己未来,你认为值得么?”
任重阳平静道,目光望向前方,见赵小凡不语,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开口道:“赵师弟,我对你说的话,到底听到没有?你是为了什么,前来敲响鼓心?只要说的在理,今天我做主了,向包师尊讲好话,饶过你这一次,以后别犯就行。”
“哼,重阳在问你话,不听也就算了,竟敢目无尊长,真是胆大妄为,众弟子速速前来,把他给我绑了,带回到狱房,老朽亲自审问。”
几位长老之中,一位面黄肌瘦,身材矮小老者,迈步走上前来,口中不断呵斥,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凶狠,严刑拷问之下,他还就不相信,面前这小屁孩,能够扛上多久。
到他这地步,只要认准的事,即使倾尽全力,也要将它完成,赵小凡若不幸,落入老者手中,肯定受尽磨难,生不如死。
任重阳低下头,无奈叹了口气,既然长老发话,他也没得选择,“赵师弟,别怪师兄无情,这是长老意思,我身为一个弟子,没有理由回避,你先委屈一下,我找个时间,向长老求情,一切都会过去,祸是你闯下的,应该由你来承担。”
任重阳侧过身,目光望着前方,跟长老对视下,互相意领神会,随即转过头,长剑持在手中,厉声道:“众弟子速上前,跟我为兄一道,把此人捉拿住,押赴狱房之中,交由长老处置,现在事不宜迟,大家速跟我上。”
话音落下,任重阳持着剑,口中大喝一声,催动真元之力,融入剑体之中,腾空一个翻跃,悬浮于半空中,浑身气势骤升。
长剑挥指前方,对准了赵小凡,双脚轻轻一踮,准备突然袭击,以雷霆之势,飞速冲上前去,把赵小凡缉拿,把此事的原委,彻底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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