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问题,想在这问你下,看你穿着打扮,在圣光堂地位,应该不算低吧?我刚才在后山,一座石亭之中,看到一位老者,他是堂内长老,名号叫做墨痕,他亲口告诉我说,在十几年以前,风雨交加夜晚,一处废墟之中,他无意中路过,救助一个婴儿,取名叫葫芦娃,我观你的模样,极像那位少年,墨痕师尊在上,已经把你的事,一五一十告知我了,最近还好吧?”
赵小凡询问道,脸上带着笑容,让人意味深长,他之所这样说,是想引人耳目,迷惑对方视线,给葫芦娃心中,一点小小暗示,墨痕这尊大神,已在无形之中,和他拉近了关系,使得面前小孩,不会心存侥幸,说谎言来骗他。
“哦?大哥哥啊,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被镇住了,小弟对你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我真的很怀疑,你这些个消息,是从谁的手里,给搜集过来的?说的一点也不假,鄙人就是那个,即可上天入地,亦可下海捉鳖,小脸有点嫩白,霹雳小葫芦娃,今天风和日丽,能够和你相识,心里万分高兴,若看得起兄弟,咱们握手言和,都是同门师兄,不用这么拘束。”
说完,葫芦娃微微一笑,朝赵小凡这边,迈着细小碎步,快速挪了过来,来到前者身旁,双臂微微张开,摆出拥抱姿势。
瘦小脸庞上,露出一丝慈祥,显得高大至上,很有绅士风度,这么小的年纪,就能通晓事理,让人界众修士,心里自愧不如,齐齐跪拜折服。
看着眼前架势,赵小凡怔了怔,被对方这举动,雷得神魂颠倒,差点喘不过气,还好他内心强大,硬生生给忍住了,如若不然的话,肯定打破防线,落得身残暴毙,不仅七窍流血,体内五脏六腑,也会跟着遭殃,口中吐着白沫,双腿轻轻一蹬,一命乌呼哀哉。
眼珠子一转,赵小凡心想着,都是同门中人,对方礼贤下士,跟他握手言和,一起称兄道弟,对他这么有面,哪有不接之理?随即面带笑容,伸手迎了上去,把葫芦娃小手,紧紧握在手中,两人一见如故,仿佛阔别多年,久经重逢挚友,让人心生怜惜。
“娃娃兄弟,今日见到你,恍如一隔三秋,我心里很高兴,咱们同喜同乐,就在见你之前,我已拜人为师,师从墨痕长老,他老人家口快,对于你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讲解给我听了,咱们如出一辙,有着相同遭遇。”
赵小凡微笑着,伸出纤细右手,急忙迎了上去,跟小家伙一道,两手握在一起,缓缓地抬起头,两道犀利目光,交织在了一起,擦出璀璨火花,随着强光射入,两人之间的关系,划出一条直线,飞快骤升起来。
葫芦娃笑了,曾几何时,他的全身上下,已被深深仇恨,蒙蔽住了双眼,身陷入到其中,难以自拔出来,原本开朗性格,在沉重打击下,变得一片昏暗,如同行尸走肉,整天浑浑噩噩,对于外界之事,从来漠不关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今天,圣光堂之中,他无意之间,遇到了赵小凡,两人交谈了下,当即一拍即合,由一面之缘,经过一番磨合,一路迅猛飙升,彼此间距离,言语撮合下,两人的关系,很快被拉近了。
葫芦娃的心情,经赵小凡一说,变得豁然开朗,笼罩在他身上,挥散不去阴霾,在微风吹拂下,很快消散过去,既是同门师兄,又在同师之下,两人毫无血缘,却因这层关系,变得亲近不少,虽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
“大哥哥,你笑起来样子,真是帅到爆,我都给吸引了,要是痴情女孩,肯定失去神智,迷得神魂颠倒,只要你自己愿意,把双臂给张开,娃娃我敢打赌,只需约莫功夫,一大群**妹,会像疯子一样,扑入你的怀中,左拥右抱一个,如此美妙快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明白,以后我得跟你,好好学一学,用什么办法,把我给包装下,赢得女孩好感,”
停顿了片刻,葫芦娃动容下,似乎想到什么,急忙将头抬起,目光望向前方,开口问道:“对了,大哥哥,咱们素不相识,也没多少交集,算上现在这次,一共见过两面,你是怎么知道,我叫葫芦娃?让我先猜一猜,应该是有人,故意在你面前,透露我的消息,好借助你的手,对我进行痛骂,要是忍不住了,咱们两人翻脸,互相都不服谁,为此大打出手,把咱们折磨了,却痛快了别人。”
一旁站立赵小凡,正襟站在原地,双耳竖起聆听,对葫芦娃所言,他并没有反驳,只是轻轻一点头,薄薄嘴唇上,弯起一丝弧度。
目光望着前方,赵小凡俊脸上,带着一丝苦笑,朝前方葫芦娃,无奈伸手一摊,随后耸耸肩,冥冥之中,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