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现在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此时一个非常艰难的抉择摆在了他的面前。
到底是去看黄仙瑶在宾馆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还是看昨日黄花的花车游行？
老李推荐前者。
理由是不仅有图，还有视频。
冯宽推荐后者，说这群大妈趁这次名满天下的机会想组个乐团出道，先炒作，在选秀，然后趁热度直播带货。
冯宽觉得这事大有作为，甚至还组建了个团队分析了一波，觉得现在娱乐圈形势下，有很大概率能火一阵，虽然火不了多久，但能赚一笔快钱。
他为此还把叶楚请来当顾问。
更是郑重邀请秦宁掌掌眼。
秦宁考虑了良久。
他决定去冯宽那凑热闹。
谁让冯宽把叶球王请来了。
老李那里只能看，属实差点意思。
在说了，我叶球王可抵千军万马！
当然秦宁不能说去看球，只是道：“老李啊，不是我不去，主要冯宽那很危险，许敬深随时会找麻烦，我得去镇镇场子，还能调虎离山给你发挥的空间，还能把人都给你打回去，你看看，我为了你是操碎了心啊，你可不能在让我失望了。”
老李拿着手机，面无表情，眼角余光瞥了眼旁边一脸阴森的孙蝶，心中暗骂秦宁不讲规矩，被找上门这种事怎么能通知老婆呢？这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秦宁可不想跟秦宁多说废话。
径直驱车前往了文化广场。
冯宽为了这次大业特意在广场体育馆租了一间训练馆，等秦宁赶到的时候，这群风俗大妈正穿的花枝招展的在台上吹拉弹唱，一曲离歌唱的醉人心弦。
而冯宽坐在台下，时不时点头，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但是在旁边坐着的叶楚就一脸的生无可恋了。
她现在很后悔接下这档子活了。
她觉得这女团真要强行出道，自己能社死出圈。
“叶老师。”冯宽煞有其事，道：“您觉得怎么样？就体形，声乐方面，咱都一家人，没啥忌讳的，照实了说。”
叶楚捏了捏眉心，道：“你就真缺这点钱啊？要不我先借你点？”
“不是钱，这不是钱的事，这是梦想。”冯宽脸上好似带着光：“她们不过都是被生活所迫，一没偷二没抢，她们应该值得一份尊敬，可太多人对她们充满了歧义，认为她们脏，认为她们无情无义，这种恶劣的现象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我曾经也因此而退缩，像丧家之犬黯然离场，但现在我想通了，我必须站出来！我愿意给她们一份尊敬。”
叶楚瞪大了眼睛。
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这理都歪到姥姥家了，可他娘的话却正的让叶楚甚至还有点羞愧。
“叶老师，你也是个女人，你难道就不理解她们吗？你就不想带领她们博得一分尊敬吗？”冯宽有点激动的说道。
叶楚眼睛一眨一眨的。
有些呆。
这话从何说起？
冯宽正想趁热打铁，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秦宁一巴掌给按在了桌子上：“你他妈的，我让你办实事，不是让你在这为梦想发光发热。”
“这不冲突啊。”冯宽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