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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以后,老人用颤抖的语调道:“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能想到呢?桂花,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呢?”
“我是该想到的,可这些年,他对咱家,对孩子都很好,谁会想到他心里面包藏祸心——憋着一肚子坏水呢?当年,我嫁给立饶的时候,他也来喝酒了,说了一大串祝福的话。他还出了大份子,他从来没有在我跟前说过一句狠话——连一句难听的话都没有说——他藏着掖着,表面上像没事人一样,他还安慰我,说这都是命,人是抗不过命的,他让我跟立饶好好过日子——他还说,只要我过好了,他也就过好了——现在想一想,他说的全是反话。”
“我们来是想问一问,古望月每次回来是不是都要到码头上去洗衣服呢?”
“不错,望月这孩子非常懂事,她见我身体不好,她***年纪也大了,只要她一回来,就会帮我洗衣服,而且都是在早晨洗衣服——这孩子自从念书以后,就能起早,早晨六点半钟之前,她一准起**,有事做事,没有事就看书。她在回学校之前,一定要把能做的事情全做了。我还跟昌奇说过这件事情。”
“我也跟昌奇说过这件事情——我算是瞎了眼,没有看出他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老人咬牙切齿。
“以前,只要望月到码头上去洗衣服,我就会时不时到码头上去看看——我不放心啊!前面两个孩子都是——”荣桂花说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
让同志们想不到的是,老人突然“扑通”一声,双膝着地。
欧阳平和刘大羽立马站起身,想将老人搀扶起来。但老人不愿意起来:“我一定要给你们磕三个响头,多亏你们把这个坏种挖了出来,要不然,剩下了的这两个孩子也难保性命,他这是要让咱们古家断子绝孙啦!”
几个人强行将老人扶到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