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官场多年的苏光明,最先镇定下来。看着床上半裸的女人和坐在旁边的女人,头脑迅速思索着如何应对。
“甜言蜜语此时已经无济于事,被正牌抓包,看来人家是早有准备。”
无论如何,也不能干坐着不开口,苏光明张口,声音干哑难听。“晓鑫,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抵赖,你说怎么办吧,我洗耳恭听。”
苏光明还存在一点点侥幸心理,女人毕竟跟自己甘苦20年,不一定会闹得满城皆知。
“嫂子,您说……”靳志媛想道歉,可是被孟晓鑫大声打断。
孟晓鑫怒不可遏,“你闭嘴,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打断了靳志媛的话,一个破鞋,还敢在自己面前插话,真是反了天了。
转过头来,盯着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年的男人,怒火中夹杂着委屈,说道:“苏光明,我对你怎么样?对孩子又怎么样?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孟晓鑫忍着眼泪质问苏光明,苏书记一言不发,尴尬地坐在床边不知如何作答。
半晌,苏光明开口道:“晓鑫,是我对不起你。你划出个道道来,我任你发落。”
苏光明确实无计可施,自己理亏在先,再不后退一步,孟晓鑫没台阶下的情况下,指不定会闹到什么程度。
“好,我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从现在开始,你们除了工作上的接触,不要再让我看到或听到任何流言蜚语。”孟老师的话,绵软无力,可能是太过单纯善良。
想想刚才的话没什么分量,孟晓鑫灵机一动道:“还有,苏光明,你得给我写一份保证书。保证再不跟任何女人有所来往,否则今天的事,我会找你的上级反应。我也不想做那么绝,但你不要逼我。”说完,孟晓鑫完全无视靳志媛,直愣愣盯着自己的老公。
不愧是物理老师,逻辑思维就是清晰,一打一吓,苏光明再不识好歹,也得接受。
满心屈辱的靳志媛蜷在床上,蒙着被单,泪水长流。
“已经离去的两口子,没有一个人再看自己一眼,仿佛这一刻被世界遗忘。”靳志媛对这个男人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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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寿确实是把交际好手,左右逢源,游刃有余。三言两语之下,哄得莫海冰喝了几杯酒。小女生哪有什么社会经验,几杯酒下肚,已经步履轻浮,醉意微醺。
完全没忘记此行的主要目的的徐总裁,时不时查看莫海冰的状况。那些跟莫海冰碰杯的公司高层,都得到了自己的授意。眼下效果明显,小姑娘不胜酒力,双颊飞霞,显然已经快撑不住了。
打铁趁热,徐寿跟场中各位告了一声“失陪”,带着莫海冰准备离开酒会现场。
尚有一丝清醒的莫海冰,可没那么容易让徐寿得逞。可脚步虚浮,头脑昏晕的自己已经开始意识模糊,很快就会失去控制。
尚未完全失去意识的莫海冰,见徐寿搀扶着自己离开,立马警觉心起。边走边问道:“徐总,您这是带我去哪?”
莫海冰趁着自己还有一丝清醒,赶紧弄明白所去之地,都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的徐寿,早已经把酒醉的莫海冰,当成了自己的入口羔羊。假装关心道:“小莫啊,你看你都醉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是把你送到秦唐酒店吧,今晚就不要回家了。”
已经无力反抗,意识逐渐模糊的看着自己已经拨通的电话,莫海冰沉沉睡去……
接到莫海冰的电话,李凌霄非常高兴。这丫头好些天没主动联系自己了。自己最近又诸事烦心,分身乏术,也是忽略了她。
听到电话中传来莫海冰和徐姓老总的对话,李凌霄隐隐感觉不好。难道莫海冰背着自己,擅做主张插手了自己的调查?徐总是谁,难道是天元的徐寿?
电话中莫海冰的声音,含糊不清。不过听到秦唐酒店,李凌霄断定,所猜无疑。徐寿的花名之盛,李凌霄也略有耳闻,看来今晚之事,很有可能要失去控制。
从宿舍急急忙忙出来的李凌霄,打了一辆车直奔秦唐酒店。此时找谁都已来不及,希望自己太晚赶到。
“如果让女人吃了亏,自己就成了罪大恶极之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李凌霄心急如焚,一直催促着司机,快些,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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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不省人事的莫海冰,已经站立不稳。徐寿搀扶着她,走到酒店前台办理入住,大堂接待一看是老客户徐总,身边还陪着一位美女,露出了暧/昧的笑。
“徐总哪天要是自己来酒店开房,倒成了新鲜事,有美相伴才符合徐寿一直以来的盛名。”大堂接待淫/邪地想到。
到了自己长期包房,徐寿把莫海冰轻轻放在床上。细细打量美人,徐寿并没有轻举妄动,唐突美人可是暴殄天物之事,有违自己一贯以来的准则。
欣赏良久,徐寿熟练地解开莫海冰晚礼服的带子,看着美人半身裸/露,醉酒而染红的肌肤,眼睛里两团欲/火越烧越盛。
徐寿正欲/行不轨之际,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从外面被人踹开。没等徐寿转过身子,只感觉腰腹剧痛,被人一脚重重踢在软肋上,嗖然撞到墙上。
“徐寿,你这王八蛋,找死!”一声“虎啸“,出离愤怒的李凌霄,使出全身之力,一脚踢飞了正在轻薄莫海冰的徐大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