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度尼斯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低着头走了进去,可才刚进门,听到佩蒂懒洋洋的声音:“谁呀,怎么这么早。”
雅度尼斯愕然抬头,见佩蒂一边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从卧室走出来,雅度尼斯傻了,呆呆的看向一旁没事人一样的紅裳,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佩蒂诧异的问:“小白脸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看到我就跑了?”
紅裳知道雅度尼斯应该是误会了,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画面,谁看到都会这么想。
紅裳苦笑一声,不想让佩蒂和自己都尴尬,故作不知说:“可能是怕你收拾他吧。”
佩蒂刚才迷迷糊糊的头脑不清楚,现在精神过来,也发现了事情的尴尬,便顺着紅裳的话淡淡一笑说:“我有那么可怕吗?”
紅裳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时间差不多了,他醒了没有?”
佩蒂摇头说:“没有,昨天喝了那么多,估计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
紅裳叹气说:“他这人,就是受不了离别的伤感,走,咱们把他弄醒,不然等下要是撞到亚横大哥他们,大家还的难过一次。”
佩蒂点点头,默默的跟着紅裳走进卧室,两个人真是费了好大劲,才算把欧阳风叫醒,不过欧阳风还是昏昏沉沉的,酒劲也没有过去,几乎和半瘫没有什么两样。
紅裳见欧阳风的身上还有事昨晚吐的污渍,这样出去会很丢脸,于是找了套干净衣服给欧阳风换上。
佩蒂见紅裳去脱欧阳风的衣服,害羞的转过头,她也想去帮忙,但毕竟紅裳才是欧阳风的未婚妻。
紅裳一个人给欧阳风换衣服,非常吃力,因为每次扶着欧阳风做好,可是次啊以放手,这货又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是了几次,紅裳憋了一肚子气,转头对佩蒂说:“别站着了,过来帮忙。”佩蒂的身子微微一震,支支吾吾的说:“那个,那个不太好吧。”
紅裳没好气的说:“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换外衣而已,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赶紧的,换好衣服咱们就准备出发了。”
佩蒂犹豫了一下,羞怯的转过身,小心翼翼的帮着紅裳扶住欧阳风,紅裳这才算顺利完成更衣的工作。紅裳和佩蒂一左一右扶着欧阳风出了住处,像是架着刚被严刑逼供的囚犯一样,几乎用拖的,好不容易来到饭堂。
紅裳几人一进门,就看到雅度尼斯正站在椅子上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但是一看到自己几人进来,立马就蔫了,老老实实的坐回椅子,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紅裳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小白脸刚才在说什么,因为其他人看向他们的眼神都十分的暧昧,尤其是潘妮,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紅裳和佩蒂两人观察她们的走路姿势,这让紅裳和佩蒂都脸红不止。
紅裳没有解释,这种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索性大大方方的走进饭堂,将烂醉如泥的欧阳风丢在椅子上,然后清点了一下人数,见人齐了,便不容置疑的说:“好了,开饭吧,吃完饭咱们就出发。”
早已准备好早餐的猴子闻言,点点头说:“好嘞,这就开饭。”说着,起身走向厨房。
阿滋猫和大板牙好奇的看了欧阳风一会,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当它们看到猴子去了厨房,顿时对欧阳风失去了兴趣,屁颠屁颠的跟着猴子离开。
猴子一大早就起来了,对于即将到来的分别,躺在床上的他同样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索性一大早就起来准备早餐,而且非常用心,因为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在这里烹饪食物。
虽然,按照时间算的话,他们在清源城的时间并不长,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是,无论是猴子还是其他人,对这里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亲切,放松,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
早餐,猴子做的依旧是清粥,昨晚虽然他们大部分人都是装醉的,不过大家也确实没少喝,早上起来喝碗清粥,正好可以解解酒。除了清粥和腌菜,猴子还特意为欧阳风做了做了解救的药汤,其实也不算什么药汤,就是一些能够触进血液循环而且稍稍补气的草药,加上一点点糖水和另外已经调味料熬制而成,味道还算不错,是这个世界的人公认的解酒药汤。饭菜被送上餐桌,众人也都没有说话,低着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他们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来是离别的哀愁,二来是紅裳、佩蒂和欧阳风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寻找合适的话题。
佩蒂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是误会了自己,不过紅裳没有开口解释,佩蒂也不好说什么,在心里暗暗叹息的同时,也有着些许满足和开心。
欧阳风现在比起刚才稍稍清醒了一点,不过酒精的摧残,还是让他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几乎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就连放在面前的汤碗都端不起来,几次都差点脱手掉到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