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怔了怔,不过下一刻,她的唇又被他霸道的占住了,同时他把她轻轻的抱到一旁的草垛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腰,一只手却紧紧地固定住她的头,不客气的辗转碾压起来。
阿九大怒!
这个男人怎么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精力旺盛,都这么斗志昂扬?难道他不知道他们此时身处险地,难道他不知道他们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吗?
如此的……呃……投入……若是有人再靠近这个粮帐,甚至是那些离开的兵士发觉了不对劲儿,又返回来寻找的话,他们岂不是连危险都意识不到吗?
她轻轻咬了他一下,贺拔毓吃痛下,只能暂时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她让自己的脑袋同他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随即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
“不能!”不等她说完,贺拔毓便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既然说此时不能,那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时候能?回宫吗?还是让我去你的乌鸦山?”
阿九立即语塞,贺拔毓说的没错,如今不是发生大事,他们根本就见不到面,更不要说这位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他们乌鸦山的事……
只是,他都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他们乌鸦山的事了?此时他这样对她,她非但不生气、不恼火、不大骂他是登徒子,反而只是埋怨此时此地不合时宜呢?
看到阿九说不出话来,贺拔毓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不再吻她,而是让她好好地坐在草垛上。
他又为她整了整身上略显凌乱地衣服,随即淡淡的道:“难道你没有问过自己,既然那么讨厌我,为何不将我推得远远的,为何不干脆杀了我,为何还要千里迢迢的来救我?
刚才我吻你的时候,我能感受的到,你心里是欢喜的,你也完全沉浸其中,可是每每到最后的时候,你却不知道为何,将我远远地推开,然后再远远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