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贺拔毓的问题，阿九沉吟了一下还是解释道：“陛下可听说一叶一菩提，一花一世界？”
“这不是一句偈语吗？”贺拔毓眉头皱了皱。
“不仅是偈语，更是一种神迹。”阿九抬头看了看他，“这里，只怕也是这样了。您看这些人的装束有什么不同？”
“装束？”
贺拔毓听了立即向那些耕种的人望去，却见他们穿着粗布麻衣，样式也很奇怪。
“他们……不是大周的人，倒像是……倒像是……”
“倒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对吗？”阿九撇了撇嘴，“还有，你看他们用的都是石犁石锄，没有半点铁器……”
“没有半点铁器……”贺拔毓眼神闪了闪，“你是说，这里是上古之时的世界？”
“陛下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阿九眉毛挑了挑，“如果真是上古时的世界，那个农夫我怎么会一碰就散掉呢……”
话说到此处，贺拔毓脑中灵光一闪，总算明白了：“原来你说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是这个意思。你是说这全是某个无聊的妖物变化出来的，全都是假的？”
“同陛下说话就是容易，若是小鱼，只怕到现在还不明白呢。”阿九微微一笑，“不过也不全是假的，最起码咱们脚下的大地是真的，而我们应该也没有离开乌鸦山。”
“那是不是只要我们找到那个妖物，就可以离开这里？”
想到前几次落入妖物的陷阱，仿佛都是这样才脱险的，贺拔毓沉吟了一下说道。
“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陛下。”阿九笑了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