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毓脸色阴的要滴出水来，虽然他不耻肃王，可这也是唯一合理的法子，当下只得点头：“自然是谁对就听谁的。”
“那就是说，做错了的那人就得不到陛下的庇护了，是吗？”
贺拔毓无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阿九的话，而此时看到阿九似乎欲言而止，便道：“你还想问什么？”
“这可是陛下让我问的，你可不能怪我。”
阿九眼珠一转，突然快速的问道：“如果陛下认为九儿错了，陛下也不会护着九儿了，同理，如果陛下错了，九儿是不是也可以不听陛下的呢？”
“放肆！”
听了阿九的话，贺拔毓几乎想也不想的就怒斥道，“你从哪里看到的这些奇谈怪论？还是从书里吗？
难道让朕回去把你的藏书楼全封了吗？”
阿九此时才不怕他，撇撇嘴小声嘀咕道：“封了也没用，都在我脑子里了。”
“你……”贺拔毓立即怒不可遏，眼看就要像上次那样，掀开车帘拂袖离去。
可就在这时，阿九却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袖，清澈的眸子盯着贺拔毓一眨不眨，缓缓地说道：
“现在陛下就认为我错了，所以就不再护着我了，对吗？
这要是回到宫里，陛下就会像肃王一样，狠狠惩罚那些犯错的人，就像七姐一样……”
阿九的眼神一下子就让贺拔毓的心软了下来，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原来这个丫头之所以对他若即若离，是还没有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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