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小锤,你把那根筷子给我拾回来。那个谁,郭四九是吧,你说,是谁欺负了你,别怕,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
老人含泪把事情说了一遍。
果然如同姬寒菡他们听到的一样,死者是在街市上遇到了五爷家里的一名恶奴,无意之中冲撞了那名恶奴,被恶奴当街打死。那恶奴反倒扬长而去。
老夫老妻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儿媳早亡,还有一个小孙子,死者就是他们家的顶梁柱,一听到儿子死了,他们感觉天都塌了,所以才敢来县衙状告五爷家里的那个恶奴。
吴大胖子听罢老者的鸣冤,拿着茶碗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叫道:“来人,把那个五爷和他们家里的那个恶奴一块绑来,胖爷要当堂问话。他***,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一个小县城里,竟然也有人敢称爷!”
胖子一拍“惊堂木”,可下方的“衙役”们却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一个个鼻观口,口问心,没有人敢说话。
吴胖子大怒:“来人,把那个五爷和他家的恶奴都绑来,没有被告,本太爷怎么审案?”
这时,下面有一个提着水火棍的老奴低声道:“大王,五爷他绑不得啊。”
“绑不得?笑话,他有三头六臂吗?凭什么绑不成?”
“大王,不,太爷,你可能初来我们县,不知五爷是谁。五爷姓欧阳,他的亲哥哥便是行省总督欧阳大人家的管家,并且他们与欧阳大人本是五服外的本家,权大势大,惹不得啊。”
那名老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