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胡五斧突然也感觉到一阵反胃,呃地干呕了一声,这一声把胡老夫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你敢让你姑姑变成这样子,你个不肖孙!我,我,我杀了你!”
胡老夫人突然暴起,飞起一脚踢在了胡五斧的肚子上,胡五斧蹬蹬后退了两步。
头上的那酒缸再也维持不住,当地一声摔在地上,满满一缸酒,登时洒得满屋子都是。
胡老夫人怒气高涨,飞脚对着胡五斧:“我踢死你们混蛋,打死你个兔崽子,你爷爷的,敢让你姑姑变成这样,我饶不了你!”
一面破口大骂,佛山无影脚一面嗖嗖嗖地向着胡五斧袭来。
胡老公爷在一旁脸色煞白:夫人啊,刚才俺就骂了两句“他***”,你就翻了脸,可你现怎么能骂“他爷爷的”啊?你要骂也得和俺一样,骂“他爸爸的”啊。
可胡老夫人敢翻脸,胡老公爷哪里敢翻脸?
胡五斧吓得脸上变色:“奶奶,我错了,奶奶饶命!”
胡老夫人哪里肯饶,追着胡五斧一脚一脚结结实实地踢了上去。
胡家另外的四斧还顶着头上的那尊酒缸,面对着发怒的如同一只母老虎一般的胡老夫人,硬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连胡老爷子都吓的一抽,不敢去劝。
那名大夫却是误会了。
胡老夫人狂怒之下,说得语焉不详,说“胡小锤是被胡五斧害的”,她的本意是胡家五斧带着胡小锤上街,肯定是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了,现在已经无药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