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啧了下舌,不愿与他多废话,欲将手抽回,结果还是被他拉的死死地。
她咬牙回望,却仅看到一抹看似轻蔑的黑影。
扒头,这东西究竟是何人发明,甚是降低杀伤力。
一天时间,终是在拜堂仪式,与客周旋,敬酒,以及与皇亲国戚用几乎毫无变更的发言拜会中结束。
当然,那只限南逸骁。
随着夜幕降临,早早便被送回洞房的慕瑶可算是不知道自己自娱自乐了多久。
只见她此刻正插着腰看着窗外,盖头也摘下被她当做头绳高高束了长发,俊俏的马尾在身后随风轻晃,撩起了此时房中的一片寂静。
指尖点了点窗棱,她扬了一抹红晕的眸中透了些微光,仿佛在那些客人里,隐隐闻出了些异样的味道?
难道是曾被南逸骁抢了女人,记恨着他的人?
慕瑶轻哼一声,看看时候差不多了,遂关了窗子。
就在这时,门外倏然传来一阵响动,热热闹闹的朝着己方而来。
慕瑶心上一紧,自是明白来人是谁,猛的清了清嗓子,将盖头从发上摘下,又罩在头上然后匆匆跑回床边。
屁股才刚一落定,就听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紧接着一个摇摇晃晃的男人拿着酒壶进来,然后回头说着:“爷要洞房……你……你们都出去!”
外面那些王公贵族还想继续闹上一闹,结果却见面前之人一个踉跄摔了一下,直接把大门给扣上了,然后趴在门上,指尖悄然将房间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