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啊!这人!他自己都不会笑场的吗?
董思阮在外面忍不住捏捏自己的眉心,这样的场面之下,为什么要有云砚这样的角色参与其中呢?剧情还能不能正常的进行了啊?
“花沫,去把他给我拽出来!”
身后的花沫默声许久,似乎踟蹰了好一阵才迈着步子走了出去,却也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站的门口,一直盯着里面的某个人瞧。
“张姥姥还想说什么?”姬无双的声音闷闷的响起,“请尽快!”
“别的,我们也不问了,我就想请教一下她付倩莹,她自缢用的这条布绫是自何处而来?”简新若的声音抬高,气息并不十分平稳,该是还气着姬无双心向付倩莹,自觉不平衡呢吧?
张姥姥在侧,当然少不得声援一番,这一回更是毫不客气的拉了欲置身事外的董思阮入伙儿。她含讽一笑,说道:“姬大人此刻怜香惜玉,倒是想过您那脱难归来的妻子没有?”
董思阮的嘴角不自主的抽了抽。这个时候干嘛拿她来说事儿?她已经想好并打算着要离开了,此刻她只愿意旁观、凑个热闹,只待一纸离书奉上,她同姬无双、同这姬府便都再无瓜葛!这当头,她已是万般不愿再染手半点儿相关之事。
她不能脑补姬无双此刻的神情,不过也是无甚要紧了的。
张姥姥的口舌不曾停止,继续说道:“说起来,姬夫人适才也是一同过来了的,且不知是瞧见了什么,临了门口却不入。”
“姬大人同这九王府的侧妃搂的实在紧了些,新若乍观尚且不忍直视,又何况是姬夫人?”简新若满嘴填酸。
“初闻付侧妃自缢的消息,我家小姐原是满心的担忧,就怕你这边会有个好歹!若不是姬夫人眼明发现了这条可疑的布绫?我们岂不要被你算计了,还对你感恩戴德,当上一辈子的傻子?”张姥姥说至此处,愤意难当,一口气便将董思阮当时说的话,以及后面同她自己与之一般不二的推论,晾于众人当下。
“怎样?”简新若挑衅,“你可还有话说?”
“当然有!”付倩莹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已然不复之前的柔弱,而多了几分坚韧,说道,“我以为张姥姥有什么十分的证据,说辞呢?没想到仅是一条布绫,竟叫你们遐想如此。也不知道阿阮为什么会注意这些细节?刻意提及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
“这条布绫,原是含凉观里用来书写道经的,由空虚道长专门借于我参摩的。今早,简小姐自我那处离开后,我便拿了出来,谁承想一个小厮跑来告诉我这边出了事。情急之下我自然便忘了放——”
是这样吗?
董思阮突觉得的额上一疼,却是云砚不知道什么时候“感知”到了花沫,来到她的跟前,并而给了她一记弹指。
“你之思虑,终不及她!”他沉声说道。
董思阮:“……”
她,是指?付倩莹?
“夫人,老夫人请您进去呢!”来人是菖蒲。
董思阮抬眉瞧去,就见月挽这个时候也东西从书房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