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种奇怪的感觉有是怎么回事呢?
少顷,董思阮便回到了自己的小楼。穿越至今,她第一次看清楚自己所居住的这个地方,一个四方四正的小院子,一排古朴的平屋,一栋少见的三层小楼。一层迎宾厅;二层书屋,五件书架,摆放着许多的书跟不知道是古玩、或是工艺品的饰物,有着一股浓浓的书墨味道。
“这些是用来摆着好看的吗?”董思阮问。
风谣低低一笑道:“怎会?小姐忘了?这些都是这半年间您花了许多血本,使花沫、月挽从各处搜罗来的。”
“我?”董思阮微微诧异,“那我都看过吗?”
风谣看看雪朱,雪朱回道:“大半应该是看过的,至于看过些什么,没看过些什么,我们就不大清楚了,您的书都是月挽帮着整理的。”
“月挽——”董思阮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与雪朱吩咐一句:“去每个书架上随便拿一本,我一会儿瞅瞅。”
话音落下,姬无双便抱着她直上了最后一层,她的卧房。
较之一层的大气,二层的夸张,这第三层则显得异常的空旷而简单。一张一米五宽的红木雕花床榻,放置正中央,四面镂空,上方一只四角尖顶。四面里一层由八条长长的紫色坠绸布帘做帐,直垂地面,此刻在半截处由四角垂下的镂花银钩勾起,形成四个温柔的交错八字。加之外层飘飞的白色轻纱帐,显得梦幻而又孤零零的。
两只红木衣柜,一张长约一米五的书几,上面齐备文房四宝,镇纸石下面的纸张在风中“哗啦”作响。
不远处一把闲置的古琴,一把类似轮椅的椅子。
过分简单的摆设,提示着主人对住宿的不讲究跟随意。
“我的腿这样,为什么会住在这么地方?”董思阮诧异。住在三楼,像她这样的情况若想出门根本就是没有可能的。那不就等于是被死死的困在了这座楼里?跟坐牢又有什么区别?
“这里是你自己选的!”姬无双回道。
董思阮难以置信:“我自己?为什么?”
姬无双:“……”
“那我岂不是从来不出门?”
姬无双摇头:“花沫在的时候一直是她负责你的出行。”
“花沫?谁?”
“风花雪月,你的这四个丫头里面,她才是你的亲信。”
亲信?
“你最信的,只有她!”
真的?假的?
“等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那她去哪儿了,我怎么至今没有见到?
“半个月前跟月挽一起出去了,做什么我不清楚,是你吩咐的。”
沉默,片刻。董思阮忍不住开口道:“你会读心术吗?”
姬无双面上微冷,道:“不会。但是读你的脸还可以,你想说什么都写在上面。”
“……”
“我走了!”
“好走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