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承认道:“沈逸天确实是旷世逸才,只是心里的痛苦把他变成放旷的浪子了。”
元白叹道:“他是看穿了,可是身在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只能佯狂避世,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落月喃喃:“原来他也是身不由己的。”
醉眠馆中,红烛沉沉,帷帐内柳七枕在如玉的腿上,流下了一滴眼泪。
如玉明明看到了,却不问他,等到柳七长呼出一口气时,才轻启朱唇柔声道:“又有什么不如意的事让你遇上了?”
柳七笑了笑说:“人生不如意十之**,不是我遇上也是其他人遇上。”
如玉用手绢擦去柳七的泪时轻描淡写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真是个孩子。”
柳七握住如玉的手有些感谢:“在你这儿,我想哭,就会流泪;想乐,就会大笑,你这儿就是我的人间天堂啊。”
如玉微微微一笑把手抽出来轻声说:“那你为什么不经常来啊?”
柳七知道她有些埋怨,便笑着回答说:“常来的话你就该厌倦了。”
如玉微笑道:“怎么会呢。”
柳七欣赏着如玉说:“你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如玉感兴趣的问:“谁,是你的那位心上人吗?”
柳七感兴趣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上人?”
如玉笑道:“你先说,看着我让你想起了谁。”
柳七真诚地回答道:“也是一个待人不冷不热的女人。说起来,还和你有点缘分呢。”
如玉问:“什么缘分。”
柳七笑说:“你叫如玉,她叫暖玉。”
如玉点了点头:“哦。”
柳七笑道:“现在你该说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位心上人的。”
如玉看着红烛笑道:“谁心里没有个人呢。”
柳七问:“那你猜猜我的心上人是谁?”
如玉道:“肯定不是暖玉,自然也不是我。大概不是一位平平淡淡的女子。”
柳七想了想一笑道:“其实,也不过如此。”
如玉笑问:“怎么,她伤了你的心吗?”
柳七道:“为什么这么问?”
如玉微笑道:“赌气的话我还听不出来吗。我觉得她大概也是无心的,甚至,她都不知道你心里有她,所以有什么话就直说了。”
柳七随意笑问:“不是亲密无间才口无遮拦吗?”
如玉“哦”了一声后微笑着回答:“毫不关心也会无所顾忌啊。看来,你是后者吧。”
柳七自嘲似得笑了两声,后来有说:“你能读出人的心。”
如玉说:“我只愿读你的心。”柳七愣了一下。如玉笑道:“你不怕我把你的心告诉她吗?”
柳七说:“你肯定没有见过她。”
如玉笑着反对:“这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