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早就看到一位雪肤花貌的美人,也早已料到此人是落月。落月的出现使不少达官贵族转而来到蜃楼,陈妈妈恨她还来不及,这时更会落井下石。
“成胡安怎么在这儿,落姑娘您才是最早知道的人吧。要不是你撮合他们,浸月也不至于疯疯癫癫,胡言乱语啊,我知道姑娘是提督大人跟前得宠的人,所以不敢寻姑娘的不是,怎么这会儿你倒寻起我们的不是来呢?罗少爷,你可得给老身做主啊。”陈妈妈巧舌如簧,神情可怜。
罗睺质问道:“怎么,成胡安在这儿,原来是你出的主意?”
“我”落月闻言倒退了几步无言以对。
陈妈妈趁机道:“罗少爷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说不定就是她给我们浸月施了什么蛊,好让浸月死心塌地跟着那个穷小子,自己好攀住那高枝啊。”
江浸月听到这儿说:“什么高枝,谁愿意去攀?一切都是我和胡安的事,你又怪落月干什么?妈妈,不是我说,这辈子你丧尽了天良、做尽了恶事,死后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陈妈妈打了江浸月一个嘴巴。
“我是你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咒我?”陈妈妈怒声问。江浸月冷笑了一声,陈妈妈又要打时落月要上前拦住了。
陈妈妈冷声道:“姑娘就是再得意也不该管我忘忧楼的事,再这么横加阻拦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哟,您这是要对谁不客气呢?”王妈妈人未到声先来,后面跟着老贵。
“我怎么敢对你不客气呢,”陈妈妈轻蔑的笑着讽刺道,“只是你的人也该好好管管了,别那一天也跟个穷小子私奔,你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哟,我们落月身边都是富家公子,穷书生卖油郎什么的落月恐怕见也没见过呢。你有操这个闲心的功夫还不如领着你家姑娘回去,省得丢人现眼。”王妈妈说完对罗豺笑道,“罗公子,前两天我们落月还嘟囔您好些日子没来了呢,要不您上蜃楼坐坐?”
罗豺说:“好,我正要找个地方散散心呢。”
落月趁机求道:“罗少爷,求你放了成公子吧,给他一条生路也是积德行善的事啊。”
“放了他,门都没有,跟我作对的人,都要不得好死!你就不要管了!”
“罗少爷”落月哀求道。
一旁的陈妈妈受了气,这会儿见没了她的事便叫嚷道:“还不把浸月带到马车上去。”
“姐姐”落月跟着忘忧楼的人往外走,老贵拉住她说:
“给我回来!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干什么?”
罗豺不满道:“落月,你是很识时务的,可别惹我发火!”
江浸月被带走了,落月也被老贵钳制着,正心急如焚时,却看到押解着成胡安出去的下人负着伤回来了。那人走到罗睺跟前耳语了几句后罗豺说:“什么。真的是他?”
“就是他拦下了,那小子被他救下了,少爷,要不先放他一把。”
罗豺怒不可遏。“放了他?我倒要看看今天能不能杀了他!走!”罗豺怒气冲冲地往外走,下人还想再劝几句也来不及,只能跟了出去。
落月走出院子竟看到江浸月和成胡安站在一起,看到一旁,关盼盼和柳七也在时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罗豺的人都受了伤,他自己也不敢出手,但口中叫嚣的却很厉害道:“我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可你是在我的地盘上,你把人交给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执意要救他,可就别怪我了!”
柳七很是不屑的问:“不放怎么样?”
罗豺放言道:“强龙难压地头蛇,就是两败俱伤,我也找人给你拼命。”
“那你就试试看。”柳七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