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在蜃楼中见大鹏回来忙问:“怎么样,他没被抓住吧。”
“又不是你的心上人要下大狱,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大鹏端起起杯水见落月仍看着他就说,“反正我的话传到了,他被没被抓住,我就不知道了。”说完就走了。
关盼盼进来说:“抓人的官差回来了,元武没被抓住。”
落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到底是为什么,闹出这么大的事来?”她问。
关盼盼思量道:“谁知道呢,但是元武不是生事的人,就是管闲事也没有把人杀死的道理啊。”
二人不得其解。
李元白安顿好元音就找来跟元武的小厮问话,原先他们还支支吾吾不敢说,见五爷冷眼一瞥忙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招了。
“实在是那人说的太过,小爷气极了,才教训他的,谁也没想到那人是提督府里管家的外甥,这样事情才闹大的。”小乙说。
“五爷,您是知道小爷的,没有人冒犯他,诋毁李家,小爷是不会这么冲动的。”小辛说。
元白闭了眼睛挥了挥手,阿兴说:“你们出去吧。”
四人退出去后,元白问:“顾家怎么说。”
“顾老爷叫公子不要着急,他说京城有位同窗跟罗大人相交甚笃,可以帮忙疏通关系,肯定能压下来的。”
紫菀进来叫道:“公子。”
“六小姐醒了没有?”元白问。
“醒了,可是小姐一直在哭呢,您请过去看看吧。”
元白进了竹里馆,元音哭道:“哥哥,我又看到娘死了,就是那些官差把娘逼死的。”
“晚儿,别怕,都过去了。”李元白安慰道。
罗睺因未能抓到李元武而愤懑不已。范仲贤劝道:“大人,抓不到也就算了,人抓回来的话,还真能杀了他吗。您想想,南边陈王虽然节节败退,但是西北战事还是吃紧,李元修是边关防守的将军,相爷不得不用他。您要真是把李元武杀了,不就”
张文渊抢白说:“又不是只有李家的人才能守土卫国,相爷手下多的是人才。早年李家有端亲爷这个靠山,如今王爷死了,小皇帝才十几岁,还只顾着玩乐,相爷掌握大权,天下就是相爷的,大人是相爷最得意的门生,还顾忌什么。李元武不会在李府藏身,一定躲在别的地方。”
“你知道他躲在哪儿?”罗睺问。
“顾李两家世代相交,又是通家之好,我猜他一定”
“顾老爷虽然无官无职,但也是有身份的人家,搜不得呀。”范仲贤说。
“范兄也太小心了吧,李元武杀死罗府的人,就是不把大人放在眼里,理应杀一儆百!”
“你既然知道李元武的藏身之所,就把他抓到来。”罗睺说。
“小人只是猜测”张文渊忙解释。
罗睺说:“我不管,三天之内,你把李元武带到我面前,我给你升官,带不到的话,你就看着办吧”
张文渊暗自叫苦,面上笑着说:“是是是,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出来后张文渊说:“范兄,你可要替我想想办法呀。”
范仲贤说:“张兄足智多谋,还用的着我想办法。”说完哼了一声,就走了。
落月望着空旷的花径,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知李元白是不是忧心忡忡,难以入眠。李元白则对着月亮出神,还不知今日是谁让人来报的信。
张文渊更是彻夜难眠,快天明的时候突然叫道:“有了!”笑了几声便安心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张文渊买通了顾家的厨子,让他把一张字条交给李元武,并嘱咐了一番话,厨子收了重金,自然照办。李元武接过字条看了一遍就忙问:“是谁让你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