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多少了,怎么还喝。”
落月低声说:“他们只会自吹自擂,且不说北有外敌战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就说南边吧,饥寒交迫的地方,也是十有**,所以百姓才跟随陈王起来造就反;何况崇安城里的的叫花子他们是看不见吗,贪官污吏还相互吹捧,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你不愿意听他们说话,也犯不着灌醉了自己呀,何况你还有伤呢!”
落月说:“咱们出去吧,要是问起来就说出去透透气。”
两人正要走,一个人哭着进来跪倒在地上。
“老爷,你要替小人做主啊。”罗大喊道。
“罗大,出什么事啦?”罗睺见管家这个模样很纳闷。
“我外甥在茶馆里喝着茶,好好的被人一剑穿死了,老爷替小人做主啊,小人没有儿子,只有这个外甥可以依靠了,如今被人杀了,我可怎么活呀。”
“是谁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无缘无故行凶杀人?”
罗大磕了几个头说:“小人不敢撒谎,杀人的就是李中堂的侄子李元武。”
“果真有这种事?”罗睺说。
“人证物证俱在,小人跟了老爷这么多年,绝敢说一个字的假话。”
“真是反了,上次是抢人,这次竟敢杀人。来人!”几个勇上来罗睺说,“李元武依仗家势无故杀人,其罪当诛,抓来后下先到牢里,我要亲自审他!”
范仲贤说:“大人,得罪了李家不好吧。”
“得罪?法不容情,杀人偿命,别说李轻舟现而今是一介草民,就是昔日的李中堂在这儿,也只有交出侄子认罪伏法。要是李元武对罪行供认不讳,李家就只有收尸的份了!”
“可是李家在朝廷的势力毕竟还在,大人不能”
“什么不能?李家再有势力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他势力再大还能超过相爷去吗?”罗睺说,“相爷早就有意打压李家,现在正是机会。”
罗睺见几个兵勇犹豫不决,就大声喝道:“还不快去,李家要是有人阻拦,就是妨碍公务,打伤打死,一概不论。”
几个人奉命去了,落月惊慌起来。关盼盼急道:“这个小东西,怎么惹出这么大的事,这可怎么办呀。”
落月对罗睺说:“大人,我头晕的厉害,想请关姐姐陪我出走走。”
罗睺说:“去吧!”
出来后落月对关盼盼说:“这件事非同小可,要快去给李家报信,让他能躲则躲,不能躲就跑。”
关盼盼着急道:“咱们怎么去,去了也迟了。”
罗府门外大鹏正守着马车跟人闲聊等待落月,忽然见她急匆匆地出来了就问:“这么早就散了吗,你是不是私自出来了?”
落月低声说:“我求你一件事。”她伏在大鹏耳边说了几句。大鹏冷笑道:“干我什么事?”
“我求你了。”落月看不出他的意愿就说,“你帮我这次,以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关盼盼说:“你去报个信,你要多少银子,我会好好谢你的。”
“用不着。”大鹏说。
落月急忙开口,大鹏拿话堵住说:“行了行了,我去不就行了吗,好像人要死了似的。”
大鹏解下马骑着走了,落月才松了一口气。
李府枕书阁中阿兴对李元白说了几句话,李元白皱眉说:“当真吗?”
“怕是不假。”
“来传信的人呢?”
“说完就走了,我看您还是叫元武过来问问吧。”
元白立即去书房找李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