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武闻声远望,正是五哥打马而来,他便不再作声。
“怎么回事?”马背上的人问。这人正是那日枫林中的醉酒之人。这时他的身上已全然不复那日放纵之态,在市井中,更是显出几分文气,几分豪气,更兼几分林下之风。
阿兴忙回道:“是为了一个”
李元白看了阿兴一眼,阿兴便低下头不再往下说。
“秦楼楚馆向来是非之地,这种事以后你少插手。”李元白说,“还站着干什么,不知道都在等着你吗?”
元武不敢分辨,见五哥掉马回返只得上马跟在后面。
“这算什么事嘛。”元武喃喃道。
与此同时,晚秋被带回了蜃楼。她全凭大鹏拉着,被带到了王妈妈跟前。
“你还敢跑,买了你又调教你,是为了让你跑的吗?”老贵生气道。
“你放开她,让她跑,看她能跑多远,看看她跑得出跑不出崇安城,跑得出跑不出我的手心。”王妈妈坐在椅子上看着晚秋缓缓说。老贵“哼”了一声,站在了王妈妈身后。
大鹏松开晚秋,晚秋看了一眼旁边持着棍棒的人说:“要打要杀动手就是,何必说这些。”她决定不管受到什么皮肉之苦或者凌虐屈辱都不会屈服,更不会流泪。
“我还指望着姑娘日进斗金,怎么舍得杀了你。不过,”王妈妈话锋一转,“打,却当然要打。”王妈妈用手一指人后的长欢缓缓道:“给我打这个没眼色看不住人的丫头,往死里打!”
长欢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王妈妈无动于衷只是看着晚秋。两难之中晚秋说:“是我要跑要逃的,跟她毫不相干,要打打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