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知道姐姐要找娘呢?”晚秋支颐自语。
“坐有坐相。”晚任之看着夫人的身影渐远后回头训道。刚才晚任之的神色口气虽然不是对着晚秋,但是她心里也存了几分畏惧。所以听到父亲的话马上就坐直了身子。
“爹怎么会知道姐姐要找娘了,”晚秋说,“爹会未卜先知吗?”
“昨日因,今日果。”晚任之说。
晚秋不解,她往外跑着说:“我去看看。”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晚任之伸出手,晚秋跑过来把手放到了父亲手里。
父女二人到了静景轩时,就听到景玉的哭泣声。晚秋看到二叔在庭院中站着,默望着天边的流云。晚秋问父亲:“怎么了?”她要往里走时,晚任之拉住了她。她的二叔闻声回望时,晚任之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并不后悔。”晚随之说。
“我知道,只是痛苦不一定由后悔才能引发。”任之看着弟弟说。这时,景玉从屋内跑了出来。
“姐姐”晚秋大惊失色。
“为什么娘也说我是他而不是你们的女儿?”景玉指着晚随之问,“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生你养你的都是你的父母”晚随之说,“当初是你太小,所以没有告诉你,从今以后从今以后你要叫他父亲。我和你娘也会和以前一样待你的。”
“那,我的亲生母亲呢?”景玉看了看任之,任之没有回答。
“在江南,”随之道,“这次就是来接你。”
“她为什么不一起来找我?我在这儿这么多年,你们都不来,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出现?”景玉说,“当初你们不要我,现在又来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景玉!”晚任之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