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一日,雒姑都没出过寝宫。
宫门之外的下人窃窃私语,谈笑不断,都说这杨稀伯只怕是宫主近些年来寻到身体最好的男子。
整日整夜不见人影,听送膳食的人说,他们竟还在哪个什么呢!中途就没断过。
下人们亦是惊讶不已,不知他还能坚持多久。
夜色现次降临之时,寝宫传出一道命令,将昨日带回来的所有男子放下山去。
这命令一下,整个乾阳宫中的修者就跟疯了一般,宫主这是怎么了?众人辛苦帮他寻回来的男子,说放就放?过不几日,难道又帮她再抓回来?
不论众人有何抱怨都好,宫主的话在乾阳宫中那就是天。
纱帘内,杨稀伯伏在那雒姑的**之上,肆意地发泄着,摧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身子,眼见着她体内那若隐若现的黑色元气随着杨稀伯第一次挺入,都会淡化一此。
到杨稀伯将所有精华都交给雒姑时,那黑气总算是散尽了。
雒姑绯红的脸上,已可清晰见得那牛毛细汗。气喘吁吁的模样,让她看起来你很是疲倦。不知不觉中,就已经睡着了。
她的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
杨稀伯飘然起身,随手一挥,衣物随即裹身,随意散乱着头发,便大摇大摆地走你出寝宫。
下人见后,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了,被宫主带入寝宫且能在宫主之前出来的男子,只怕就他一人,他究竟有何本事,能将宫主侍候得舒舒服服。
众女在杨稀伯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那仍然微微隆起的下体。不禁叫她们面红耳赤,大有种想要尝试一番的冲动。
杨稀伯精力无限地对这些姿容尚可的侍女们抛去魅眼,瞬时叫她们心花怒放,兴奋不已。
不过一转眼间,众女就逃了干净。
“公子定非常人,连本宫都满足不了你,还想着本宫的侍女们,味口还真不小!”雒姑酥胸半露,从后行来,就那么斜斜地靠在杨稀伯的身上。似乎很是享受。
这眼前这一幕来说,他二人就像一对相恋之人,正处花前月下,谁能相象他们不露水之情罢了。
“公子有心事?”雒姑突然对他很好奇,这么多年以来,被她玩死的男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从来没见过如杨稀伯这等修者,周身纯阳之气浓郁无比,竟将她多年的顽疾给治好了。
杨稀伯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是在想,谁这么狠毒,竟在你体内用这这等印记结界,还是最为阴狠的死灵之气。也亏你想得出来,以纯阳之气压制,不然的话,就算你还活着。青春亦早已流失了!”
言下之意,就是雒姑会变成一个又老又丑的怪物。
雒姑讶道:“公子好见识,这等秘事。家父与我从未被跟人提起,想不到公子竟然认得,看来雒姑当真是碰到有天大本事的人了!”
杨稀伯哪里知道什么印记结界,只是那两年轩啸未归之时,他与秦法然闲聊之时,偶尔听他提起过此事。
杨稀伯虽与她同赴去端,但头脑之中仍是清晰,对她体内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这股神秘的力量与当初秦法然所言的情形有太多相似之处。这才试探地说了出为,就算言之有误也不丢人。
没想到,还叫他说了个正着。
杨稀伯言道:“瞎猜而已,宫主可别当真,不知贵派得罪了什么人,竟会使这等阴狠之术?”
雒舒服地哼了一声,在杨稀伯的肩上蹭了蹭,“公子可知随意打听人家的私事,犯了忌讳,是会没命的!”
要杨稀伯眼皮一跳,虽然雒说得轻描淡写,但杨稀伯却没从她的只言片语当中听出半点玩笑之意,心中不禁叫骂,“臭婆娘,刚才让你欲仙欲死的时候,你可没说等话,除了公子我要,你还会言其他?”
杨稀伯干笑一声,“既然宫主不喜欢,我不问便是!”说着便要起身,可是雒姑那柔软的身躯却像大山般压在他的身上,让他起要起身亦是困难无比。
“公子想去哪儿?你可知,我为了你,已将所有带回来的男子都要遣走了,以后就剩公子一人陪着我,哪里也不许去!”雒姑此言无虚,杨稀伯不仅能满足她的要求,还将她体内的死灵阴毒给驱散,这等人物,放眼天下都难找。他亲自送上了门,雒姑没有理由放他离开。
杨稀伯哈哈一笑,“既然雒宫主抬爱,在下当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将来宫主你玩腻了,可别赶在下离开!”
雒姑嗤嗤一笑,捏了把杨稀伯的脸,“傻瓜,本宫自会好好待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荣华富贵任你尽享……”心中想的却是,“本宫玩腻的男子,只有被抬出去的死尸,哪有走出去的活人!”
这二人各有所思,相互依偎着,好生诡异的感觉。
到圣界两日,轩啸终于见到了一座城池,满城只见黄少一片,连一片嫩绿都不见,在这种城池之中想要找个舒适的地方歇歇脚,难度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