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祈善传音道:“大哥,你说那房玄怒会来,为何到了此时还不见人影?”
杨硕道:“耐着点性子,那房玄怒的实力不高,但是脾气不小,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颜面扫地,他若不报复,我就跟你姓!”
卫祈善白眼一翻,正欲言语之时,那街道的尽头的几道身影立时让他二人闭了嘴。
放眼望去,不是房玄怒,又是何人?
奇怪的是,保护他安全的几名玄元境高手只出现了两人,其余人等又去了哪儿呢?
花易落早算准房玄怒会出现,所以并不感到吃惊,搀着吴洞天继续朝前走,似没看见他们一般。
就在这时,本来东偏西倒的吴洞天立时挺直了腰板上板,运气将那酒气尽数排出体外,空气中瞬时充斥着淡淡的酒气。
吴洞天笑道:“房兄,若今夜你不来,那还真就不是你了。不过,你想清楚了吗,若在下有个三长两短,这笔债该由谁来还?”
房玄怒哈哈大笑,笑道上气不接下气时,方才言道:“吴洞天,房某想要得到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放手,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你争了吗?”
吴洞天一愣,这才想起,以房玄怒的性子,当时就有将鸾凤阁给拆掉的可能,可是他为什么没这般做呢?
房玄怒的神色变得极为诡异,高深莫测地望了花易落一眼,这才叹道:“吴洞天,房某是没想到,就你这好色的性子,今夜却这般沉得住气。你在这城中的目的,想来已是望了一干二净。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这务债当然会有人背,但绝对不会是我房玄怒。”挑眉朝别一侧言道:“花易落,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花易落是谁?这是吴洞天脑中的第一个问题,只是还没问出口,身后一众师弟立时冲到了吴洞天的身前,指着房玄怒叫道:“房玄怒,我们两家同斗神宫效力,若有什么过节,可让君上评理,你三更半夜这般拦着我们,莫非还想动武不成?”
言语之人乃是吴洞天的师弟安四海,话刚出口,那房玄怒双目精光暴射,一道气刃凭空而生,照安四海的头颈便是一记横斩。
嗤.......
人头落地,血涌如柱,先前还叫嚣着的人如今已是人头落地,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到让吴洞天尚未反应过来。
房玄怒狞笑道:“房某行走仙界,敢对我如此不敬之人少之又少,但绝不能包括你这小嵬子!”
此许像似在说已经死去的安四海,又似在说他吴洞天。
后都双瞳放大,一片死灰,他千算万算亦没想到房玄怒说杀便杀,连多余一个字儿也不肯说。
不知过了多气,吴洞天周身的无气缓缓溢出,杀气逼人至极........
房玄怒讶道:“都说你吴刀疤蠢得跟头驴似的,若是因为我杀你的师弟,而成了你最大的仇人,那么让你丧命的人又该叫做什么呢?”
吴洞天现下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哪顾得上其他,刚踏半步,胸口便传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只见一只血淋淋手爪将他的心脏硬生生从胸膛中取了出来,下手之人是从他背心之处动手。
这动作奇快无比,让事实说吴洞天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之时,吴洞天缓缓地扭过头去,只见得半张绝美的容颜,耳旁传来花易落淡然的声音,“凌云绝宫三十六条冤魂向你索命来了!”
三十六正是凌云绝宫死在吴洞天手中的人数。
吴洞天仍未气绝,边吐血边问道:“花易落究竟是谁........究竟是谁?”
最后一字出口时,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脏被花易的手捏得粉碎,也就是在那一刻,他终于断气了。
吴洞天的师兄弟们在这一刻同时回过神来,如同疯了般,挥起兵刃咆哮着朝花易落砍杀而来。
只是不等花易落出手,房玄怒身旁两人闪身而出,立时与那几人交上了手,气劲交叠,轰鸣不已。让这本来字静得可怕的夜变得再次吵闹起来。
房玄怒负手而立,一直似笑非笑地忘着花易落,言道:“不知那姓卫的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娶到这般如花似玉的妻子,身旁还跟个一个冷艳的女子。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接着话语一转,言道:“不过没关系,房某今夜的艳福亦不浅啊!”言罢便一脸淫猥的笑容,叫人不寒而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