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离恨听他竟然没有丝毫犹豫的承认，眼眸深了深，不动声色的坐回了桌边：“我这人有个缺点，也有个优点，没事的时候喜欢观察人，说白了就是过目不忘。”
“过目不忘？那你现在不是没有看到我的脸吗？”
无心抿着茶水，似乎不相信。
云离恨一笑：“因为我记得你身上的香气。”
无心闻言，不由勾起了唇，故意重复道：“哦？我……身上……的香气？”
有意无意一般将‘身上’两个字咬的重了一些，云离恨一听不禁有些尴尬。
“我是说，你身上有一种香气，很特别，我就记住了。”
转而，又道：“况且你要演就演的像一点，头发跟眼睛那么扎眼，我又不是瞎子还能想不出来？”
无心若有所思的点头，“演的不像吗？我记得昨晚还有人叫我前辈来着，不是吗？嗯？”
云离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密室光线那么暗，她怎么能看的那么清楚？
况且昨天他还留了个大胡子，她又怎么能一下想到。
“你真的就是大长老，还是假扮的？”
云离恨随意找了个理由岔开刚刚的话题，不过这也确实是她想问的。
长老会的大长老比风老大的资质都老，而风老大最少也要几百岁的年纪了，若无心是真的，那他得多少岁了？
“自然是真的，你认不出，风老大还认不出么。”
无心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