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不在开头给它当头棒击,它得势了更不得了。莫非你还认为它会留手不成,又或者你想收服它,少受点伤,让它今后多出点力?”张雪慧不明白地问道。
“都不是,主要是那神兽们都有狂暴之法,那天交战的时候,它肯定一上来就用这个方法,好先发制人、夺取先机,打得你没有还手之力,此时你跟它硬拼,出力不讨好,事倍而功半,反而落了后手。而狂暴之法只是将能力在短时间内释放,可一而不可再,持续时间并不能太长,如果你想方设法跟它拖上一会儿,等到它那股劲一过,还不是照样任你发挥,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怎么样,想通了吗?”铁域一五一十地分析道。
“嗯,明白了!”张雪慧欣赏地点了点头。
“攻其弱,避其强,本就是作战的基本道理。那火凤身上弱点不少,只要你善加利用,就是同一修为,打败它也不无可能,何况你各方面的实力都在它之上?另外,既然是凤,肯定会不少音攻之法,到时出战的时候,你干脆在耳朵里塞上两颗隔绝声音的物事,阻碍它的发挥。还有,它的尾巴我看也是个累赘,除了有一点迷幻的作用,其他的作用就少得可怜,只要你揪住了它的尾巴,它爱惜羽毛之际,你就可发动一轮强攻,只要你能用你那环套住它的颈部,它还不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哪里还会有半分还手之力,你说是不是?”铁域又分析道。
“嗯,你说的这些,我有些也都想过,比方说在耳朵里塞东西呀什么的,但有些我还没想那么细,这几天我会好想想。另外,那火凤最强的地方并不是它的音攻什么的,而是它喷出的火特别厉害,要是被烧到了一点,保证是皮开肉烂,最好要想办法破掉它这个。”张雪慧又说道。
“这更简单,火是什么,说到底火就是能量,到时候在边上建上一个聚能阵,你只要绕着它跑就可以了。它喷出的火保证是往阵道里面而去,不会向你身上而来,即使这火再强,准头一弯,你也就能够及时避开它了。那火凤只说不能找帮手,又没说不能建阵道,阵道修为本也是修为的一种,有优势不利用,咱又不是傻子。到时候我再用乾坤袋去海里装上它一海之水,借你使使,它要能承受得住,就让它享受享受,看它老实不老实。”铁域不屑地说道。
“这样也太卑鄙了吧?照这样打法,它简直就不用打了,乖乖投降就算了。”张雪慧说道。
“什么叫卑鄙呀?你这话说反了吧,这叫聪明。难道站着让你打就叫英勇,这叫愚蠢。在敌人面前,哪有正义与邪恶之分,打败它才是硬道理。你拳头大,自然也就是你说了算,不然,你就是道理再多,也一无所用。”铁域不开心地反驳道。
“对对对,是聪明,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是男人,不要这么小器。”张雪慧见他生气了,立刻讪笑着推了一下他。
见她服软了,铁域也拿她没辙,却说道:“你伤我的心了,我要你补偿补偿。”说完,他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张雪慧马上羞涩地亲了一下他,却被他一把抱住,狠狠地揉搓起来。
张雪慧初时还象征性地强了一下,马上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任这只灰狠在身上胡作非为起来,灰狼的狼爪顿时上下其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起来。肥羊开始身上还尚存着些许反抗之力,渐渐地意乱情迷,浑身酥软无力,任由他抱着放到了床上,解去了浑身的武装,欣赏起浑身雪白的嫩肉来。
灰狼吸吮完肥羊嘴里的琼浆玉液,还不满足,咂巴着嘴唇,来到了高山之上,品尝起两颗樱桃来。那樱桃甜美嫩滑,肉质细腻,品尝起来真是回味无穷。
但灰狼的**似乎永无止境,越过高山,趟过平原,灰狼终于来到了一片峡谷,看到了一片凄凄芳草原。灰狼呆住了,两只绿油油的眼睛一阵发直,在那儿欣赏起无边的美景来。那草原茂盛绵密,郁郁葱葱,在草丛深处,正有着一朵艳丽无比的鲜花,在那儿颤微微地含苞欲放。
那鲜花的香味美妙无比,灰狼只闻了片刻,就感到精神舒爽,遍体安乐。正欲上前舔上一口,领略一下那美妙滋味,却不料此时发生了地震,把整片峡谷都颠覆了过来。待地震过后,芳草虽然还若隐若现,但鲜花却再也看不见了,气得灰狼牙痒痒,却又束手无策。
耳边一阵微风般的声音飘过:“今天的赏赐到此结束,若是三日后决战得胜,凯旋回家,成亲之后,赏赐自然翻倍。”
灰狼终于清醒过来,满口应承道:“小的知道了,小的愿老婆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小的这就先行离开了,愿老婆大人安睡。”
说完,灰狼把肥羊的躯体盖好,免得肉质变味,然后立刻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尘世珠中。
三天后,决战打响。
凤潇来势汹汹,威风凛凛,在那儿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张雪慧则老成持重,沉稳低调,如高僧入定,面对凤潇的不住挑衅,宛如充耳不闻,在那里纹丝不动。
过了一会儿,张雪慧开口道:“为了防止你打败后不认账,我们先得约定好,怎么样算输,免得战斗无休无止!”
“哼,你在做梦吧,我会输吗?不过规矩还是要先定好的,不然我还真怕你自己到时候不认账的。”凤潇轻蔑地说道。
“那好,考虑到你们禽类不会趴下,我们这样约定好不好,我四肢着地就算输,你翅膀着地就算输,你看如何?”张雪慧提议道。
凤潇想了一下,这一点倒也合理,便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