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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白马义从太快了,而且我的箭矢是实体箭,对方有驱风之力,近距离我还能命中,这么远,射过去,他们就用风拨开了。”骑着马的法尔贡很是无奈的说道。
哪怕依靠心象加持带来的双倍初速度,面对白马义从也是非常无力的,对方跑的太快,而且还有御风驱风的能力,这种能力本身就有一定的箭矢防护能力,更何况白马义从一边跑,一边做机动闪避动作。
说实话,每次看到白马义从这么跑的时候,法尔贡都想问一句,你跑这么快还走s弯,不怕腿断吗?“这还没摸过去呢,对方就发现了。”乌尔都脸拉的老长,“凯拉什,听说你也是个猛男,你说说,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凯拉什没好气的说道,“撤退是不可能撤退的,发现就发现吧,我让人做好侦查,只要不被包剿,和汉军打一场也没什么,你怕吗?”
“怕个屁,西凉铁骑我都干过!”乌尔都没好气的说道,“到时候打穿插,不要停,最多三波,法尔贡你给咱们掩护!”
“箭矢掩护没问题,虽说我麾下还没有彻底恢复,但是心象激发下,轻箭速射还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遇到大规模盾卫就赶紧撤,轻箭速射,就算是达到音速对于盾卫也没有任何效果。”法尔贡很是认真的说道,比可视距离大威力,法尔贡绝对是顶尖,然而没毛用。
早先打的少时候,法尔贡还能靠重型狼牙箭打穿盾牌重伤盾卫,可随着时间流逝,盾卫人均学会了小倾角招架。
高速狼牙箭在空气中本身就是震荡游曳的姿态,遇到小倾角的盾牌,就会变成跳弹直接飞走,而不使用重型狼牙箭,用轻型箭矢,盾卫的盾牌直接硬挡就是了,超强的冲击力,会让轻箭箭头破碎,箭杆受到冲击折断。
故而法尔贡明确告诉这哥俩,遇到大批盾卫赶紧撤。
“我们两人都见过那种东西,再说骑兵冲重步兵可不符合战术。”凯拉什看了一眼法尔贡说道,“你还有多少禁卫军?”
“不到一千了,我没让奥斯文补,而且王族弓骑的天赋架构比较麻烦,想要重新熔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我就补了一些弓骑精锐进来,在心象和天赋的加持下,威力有保证,但打爆发和突破这次你们别抱希望。”法尔贡再次叮嘱两人道。
虽说之前就有说过,但法尔贡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叮嘱一遍。
以前纯禁卫军的时候,法尔贡的极限使用用狼牙箭一息连射十二发足以打穿盾卫盾牌的打击,毫无顾忌的情况下,这样的打击能打出一波爆发压制,对于战场突破很有意义,可以在战友陷入盾卫海之中,给予足够的支援。
可现在禁卫就剩不到一千了,这种战略级别的掩护就别想了。
“了解。”凯拉什提起长枪开口说道。
与此同时,地平线上已经出现了暴躁老哥田豫了,和正史经历了无数磨难,心性大成的田豫不同,现在的田豫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暴脾气,他来恒河就是来杀敌的,我们幽州人杀胡人可是有加持的。
“冲啊!”田豫单手提着长枪,穿着和普通士卒完全一样的甲胄,率领着渔阳突骑拉了一个广阔的横阵高速冲了过来。
这年头汉军标准甲胄质量已经达到了正规军和将校基本一致的水平,差的也就是些许的温养。
故而身高,胖瘦都处于正常水平,还没有特意打旗的田豫,穿着一身普通甲胄冲过来的时候,别说贵霜士卒了,刘备、张飞、陈曦这种熟人都找不到田豫在啥地方。
你说为什么不提关羽?田豫的这身标准甲胄是关羽给温养的,而且为了避免田豫遭遇到意志打击,关羽也给上面留了一道神意志,这玩意儿就跟标记一样,不存在找不到。“汉军这也太暴躁了,而且这次的阵型也太疏散了。”凯拉什带着些许的嘲讽说道,而乌尔都没说话,直接拉住凯拉什的肩膀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凯拉什这才反应过来,没有直接冲上去。
广阔的横阵,在大地上拉出了两公里的宽度,和正常骑兵作战时的锋矢阵不同,渔阳突骑的作战方式结合田豫的经验得出的结论,横阵只要用得好,比锋矢阵更好用。
乌尔都和凯拉什虽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宽广单薄的骑兵横阵,但都不曾有丝毫的慌张,左右分离,以锋矢阵的方式朝着渔阳突骑的方向冲了过去,一副准备将渔阳突骑的横阵截成三段的气势。
反倒是法尔贡隐约感觉有些不太妙,尝试用弓箭射击,但宽两公里,纵向不过七八行错峰的渔阳突骑,箭矢该怎么瞄准是一个非常大打的问题。
集团化作战的时候,弓箭手是成建制进行射击,因为零散的攻击很难命中这种高速移动的骑兵,而现在两公里的横阵,法尔贡的箭雨覆盖面是很难计算的,再加上纵向深度和移动速度,法尔贡紧急尝试了两拨箭雨就认识到箭雨很难遏制对手。
箭雨太集中,覆盖的对手太少,遏制不住,箭雨太散,失去了成建制打击的效果,无法对攻势造成有效的遏制。
如何在这样的阵型之中确定一个合理的疏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高速骑兵突击的意义就在这里,你稍微思考片刻,对方就已经顶了上来。
乌尔都和凯拉什都没有发现这一点,他們以锋矢阵的方式直接切向了渔阳突骑的战线,一时间血红色的大阿修罗精骑和挥舞着修长刀光的乌尔都本部,和带着尖啸激波的渔阳突骑撞在了一起。
田豫的嘴角浮现了一抹冷笑,就跟他猜测的一样,没被他锤过的骑兵见到对手都是锋矢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