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都是甩锅,不管身在青藏地区的拂沃德会不会下来接触益州南部的这些二五仔部落主,横竖都是需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故而逮住机会一起解决了就是了。
今日再见确实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当年只是从事的孙乾的,现在已是中原权柄最大的几个人之一,虽说很少去长安露面,但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巨头,而当年便是郡守的陈登,一别经年,却也只是成为益州刺史,从徐州到益州,可算不上高升。
“一别经年,不想在益州又能再见,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陈登笑着对孙乾说道,自己选择的路线,后悔也不要说出来。
“是啊,说起来从当年离开那里到现在也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道老家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孙乾叹了口气说道,以前没有遇到故人,孙乾也不怎么怀念老家,可见到陈登之后,孙乾莫名的生出了思乡之情,要知道孙乾一直都是孑然一身,四海为家。
“当年青州的路还是我修的,不过北海郡那个时候没多少人了,青州黄巾之乱,啥都没有了,我的老宅都成废墟的,不过后来我带着他们将那边又修起来了。”孙乾回忆那段时间连连摇头,连个熟人都没有了,“也算对得起老乡了。”
“哈哈哈,你这话说的,天下各州不知你孙公祐大名的可不多。”陈登笑着说道。
“堵我门的也不在少数。”孙乾没好气的说道。
不过最后孙乾一点一点的将这些都做成了,其本身的类精神天赋也是从那个时候一点点的逼出来的,从本质上讲,孙乾的类精神天赋就是为了省钱,为了省材料,能用同样的物资,多修一点点才诞生的。
因为在一条州级道路上节省出来的材料,就能多贯穿一个郡,而一个郡道上省出来的材料,可能就能多贯穿一个县,这很重要。
“不过那个时候也是他们太着急了,都不容易。”孙乾看的很开,当初为了修路很多人的行为甚至都当得起冒犯了,但是孙乾觉得只要对方是一心为民,那冒犯了就冒犯了,很少有追究的。
“说起这个,我倒想起来,还有不少的地方欠我酒水呢。”言及此事孙乾才想起来,当初有些地方实在是太穷,他的道路贯穿过贯穿过去,当地百姓千恩万谢,堵他门的那个地方官就算是散尽家财也请不起孙乾这群人喝碗水酒,吃顿饭,所以孙乾都有一个算一个给记在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