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什么东西?”
叶凝儿眼疾手快地将地上的两个信封捡起来,封面上空空的,没有写任何内容。
“别乱动!”
欧阳林一把抢过叶凝儿手里的信封,递给秦然。这两封信是从秦然父亲的亲笔画作中掉出来的,应该算是遗物之一,要是被叶凝儿撕坏,那可就麻烦了。
“看看都不行啊?表哥你真小气!”
叶凝儿生气地把头瞥向一边,但仍然用眼睛的余光瞄着秦然手里的信封,看得出她也对信封里面的东西很好奇。
秦然拿着信封的手在微微发抖,犹豫着要不要拆开。父亲把这两封信藏在画卷里,还放在书柜的最顶端,显然是里面有隐秘的内容不想让年幼的他知道,秦然有种预感,当自己拆开信封,看到里面信件的内容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欧阳林见秦然迟迟不肯拆开信封,便猜测是不是因为有自己和叶凝儿在旁边的缘故,毕竟信件是种私人的东西,有些**不便让外人知道。于是,欧阳林对秦然低声说道:“要不我跟凝儿回避一下?”
“欧阳,我不是那个意思。”秦然并没有把他俩当外人,为了避免两人误会,他马上打开其中一封信的封口,将里面的信纸取出,并轻声读了起来。
“长兄至谦敬启……”
一读到称谓,秦然就愣了一下,他记得父亲秦至谦的确是家中的长子,其下还有一弟一妹,但他们都住在大院里,怎么会给父亲写信呢?
带着疑惑,秦然继续读道:“自至俞离家外出闯荡已有七年时间,未有成就,不敢与家里联系。近来至俞营了几笔生意,稍有眉目,并打算在荆门多开几家铺子,以壮门面,待至俞风光发达之时,必定携家带口,回江陵探望诸亲。”
至俞是谁?秦然仔细一想:我父亲和叔姑都是至字辈的,这至俞难道也是我的一位叔叔?秦然脑海中的疑问更多,又不能确定答案,他只好继续读下去。
“前些日子听闻长兄喜得贵子,真是可喜可贺,至俞暂时未娶妻室,只能在此先祝贤侄身体健壮,百病不侵。等贤侄满一岁时,至俞一定带着厚礼前去为贤侄庆贺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