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请你不要私自下定论,冤枉了好人。”亚萍很气愤,任她怎么阻拦姜晨都不肯把千羽放下来,像是拎小鸡一样的将他拎着,自以为强大,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姜晨的神情颇为倨傲,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的他比其他男人强大似乎让他很有愉悦感。
“姜晨你这样做不觉得太过分了吗?”亚萍娇喝道,他发现千羽已经无力的垂下了身子,像是已经昏阙了过去似的。
“过分吗?我觉得一点也不!我身为渔家村的保全队长,有义务要保护村民的安全,防止一下不法之徒混进村内作恶。”姜晨义正言辞的说道,不时将那保全队长的名头挂在嘴边,似乎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官,让人觉得好笑。
“那我就谢谢你了,保……全……队……长!”亚萍断断续续的说道,每个字都故意的顿了顿,故意在嘲讽着姜晨。
“他是我家的客人,不管他是不是坏人都与你无关,请你把他放开。”亚萍一脸怒气,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可不行!我要将他带回村里的保全室审讯,说不定他是王家弥留下来的残党也说不定。”姜晨嘴角浮现狡黠笑容,其实他早就来之前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将千羽带回保全室了。他要给千羽一点教训,然后将他驱逐出渔家村,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接近亚萍。
“胡闹!”
亚萍的奶奶也是气得直打哆嗦,她刚才还见千羽在疼痛的挣扎,此时竟然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而姜晨还这么无理取闹,让她也是燃起了怒火。
“小晨!你再这样胡闹下去,我就要去你父亲那告状了。”亚萍奶奶见劝说起不到作用,改用威胁。因为她知道能够让姜晨听话的,唯有他严厉的父亲。
闻言,姜晨的脸色也是一阵的不自然,他父亲从小就对他极为严厉,稍有不从便是棍棒相向,所以他从小心中就对他父亲有着一种本能的畏惧。
只不过,姜晨心中虽然害怕,可是在亚萍面前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强装镇定的说道:“我父亲要是知道我擒获了一个外来的恶徒一定会褒奖我的。”
说完,姜晨就如同拎小鸡似的将千羽带走了,此间千羽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只是身上的死气却开始不稳定的汹涌。
姜晨只不过是一介凡人,对于死气的感觉并不敏锐,再加上那死气过于飘渺,似有似无;所以一时间他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眼睁睁的看着姜晨把千羽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亚萍心急如焚,急切的问自己的奶奶:“怎么办?姜晨会把他打死的。”
“快快快,带我去找村长,我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他了。”亚萍的奶奶连忙催促道,与亚萍一起出了门去。
“臭小子,敢打亚萍的主意,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走在去保全室的路上,姜晨怪笑着对千羽斥道。可以预见他接下来将会如何处置千羽了。
“村长,大事不好啦……”
尚未进门,亚萍的奶奶就冲着村长院子里大喊,然后火急火燎的往里面闯。
“大娘,你这慌慌张张的是怎么回事?”村长姜正正在劈柴,听见亚萍奶奶的吆喝声就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出来迎接。
因为知道亚萍一家的惨剧,姜正这些年来对亚萍这孤苦伶仃的祖孙俩颇为照顾,而姜正对于亚萍这乖巧的姑娘也是喜欢,极力想要撮合她与姜晨的婚事,可无奈亚萍对姜晨并没有除朋友以外的任何情感。一来二往,姜正也不再勉强了。
总的来说,姜正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从其严格的教子方针来看就知道他是那种视名节为生命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亚萍的奶奶真不想请他出来主事,因为只要他出来,那姜晨就免不了一顿毒打。
“你家娃儿将我家客人抓去保全室啦,你快去看看吧,我怕一会儿要出人命了。”亚萍的奶奶拉着姜正就要往外走。
“等等等等……”姜正苦笑着挣脱亚萍奶奶的手,不解问道:“你总得先告诉我怎么回事吧?我家娃儿为什么会突然抓你家的客人?”
此言一出,亚萍和她奶奶都沉默了,两人面面相觑,颇为为难,不知该如何作答。
姜正见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头不由得一皱,催促道:“说啊!你们不是赶时间吗?都是自家人,还那么见外?”
“其实都是因为我……”
亚萍弱弱的道出一句,然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出来,包括她是如何在市集上遇到千羽,又如何将他带回渔家村等等等等……
为了能够让村长在最短的时间里了解整件事情,亚萍故意缩短了一些没有必要的说辞,将整件事情简洁而明了的叙述出来。
“这个逆子!看我打不死他!”
姜正勃然大怒,按亚萍所说,那名男子不过是她在集市上偶遇的一名乞丐,亚萍见他可怜才把他带回家的,哪里有图谋啊?完全是姜晨自己瞎编滥造的。